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响了下,季回抻着脖子去看,是景樾的消息。
【景师兄:还没洗好吗?】
季回擦干手,回复消息。
【季回:怎么了?】
对面没再说话。
季回等了会儿,刚把手机放下,浴室的门豁然大开,景樾迈着疾步走了进来。
冷气将水雾冲得东零西散,季回直起腰,还没张口,便被景樾打横抱起。
“水!”季回喊了一声,把景樾的后背拍得“啪啪”作响,“水还没关!”
景樾只得折回去将水关了。
结束时,景樾含着季回的耳垂,轻轻撕咬了会儿,冷不丁问:“季回,你看不到床头柜的盒子吗?”
“……”季回困倦地睁开眼,往右边瞥了一下,轻声说:“看到了。”
一开始是在餐桌上,不见了一会儿,转眼又回到餐桌,后面去了趟茶几,又去了趟胖子的零食柜,最后来到床头柜。
那个盒子一天的行程,季回记得清清楚楚。
景樾问:“那你不想给我戴上吗?我等了整整一天。”
季回听着这句话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他顿时精神许多。
“你没说给我。”
戒指是他主动摘下来的,景樾不允许,他就觉得自己没资格。
景樾盯着季回,有一搭没一搭捻动后者的耳垂,用指甲代替牙齿,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印子。
玩了会儿,他微微一笑,“那就行,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打算戴这枚戒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