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把他办公室整理了一遍,花插在该插的地方,打落了什么东西重新捡起来物归原位。
钱立便顺着自己的印象,说道:“疯子。”疯子可以概括了谢角的全部。
“发疯起来不顾后果,没有教养,口无遮拦的人,迟早会因为这个栽跟头。”钱立说道。
每个人都是这样认为的。苏擒点了点头,“你怎么有心情问这个,”钱立看见地上落下了一两株掉落在地上的整个完整的、没有凋零的花苞,于是捡起来,放在了花瓶。
“怎么今天送来的花不一样了?”钱立自喃自语的。有些职位的办公室里,订了花的话,每天都会有专门的人送花,净化空气,装饰心情。
苏擒淡淡地,“你觉得我以前跟谢角,是不是一样的?”
“怎么一样……”钱立刚想说话,看到了苏擒的那澄澈清明,以及淡淡无所谓的眼神。苏擒像是经历了什么,后来眼中全是风轻云淡的。淡然、波澜不惊是苏擒的情绪中占最多的心情。
钱立被苏擒这么突然一说,觉得,好像是有一些相似的地方。以前,苏擒也是非常乖戾和叛逆,导致了身边出现了极多的不利于自己的损友。
钱立的声音小了起来。
苏擒看穿心思的一笑,知道钱立是怎么想的。不过他不计较,他早和过去的自己释然。不过,他是今天觉得原来,不止他一个人会是这样,还有谢角,也是这样撞至钢板不回头的人。
谢角拿起了一个小巧的容器,容器里面是一个扬帆的轮船,轮船和容器一样大,容器口小小的,不知道这艘帆船的小模型是怎么放置在容器里。
容器里还有蓝色的液体,随着谢角的上下翻动,会呈现深蓝色的水珠子,进行缓慢地随着重心方向的流动。
一滴一滴的,还挺耐看的。
女护士觉得这位病人的心情比起前段时间,要好了许多。吃药也愿意配合了,不过不吃。
“和好了?”看他这么容易把情绪写在了脸上,女护士推着药水瓶子的车,来给他换吊瓶。
谢角确实心情还可以的,他一般很少跟她们有交谈。说了一句,“像这种的小玩意,多少钱?”
这是女护士儿子的玩具,儿子去上学了就不玩,拿过来病房摆着,没想到谢角会感兴趣。女护士看起来很年轻,根本看不出她是有孩子的人。
“这种小工艺品,批发市场很多。”女护士倒是觉得这个人,也跟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学生一样。“今天巡房大夫来看了,她说你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再住多一星期就能出院了。”
“哦。”谢角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女护士前一句,还是后一句。注意力放在了玻璃容器里,会随着蓝色的水珠“波浪”而动的帆船上。
晚上的时候,女护士是上的通勤,过来查房的时候,发现谢角居然又在病房里消失了。“又去见心上人了吧。”女护士无奈地叹了一句,把药放在了谢角的床边的铁皮桌子上。
病人的药,都是一日三餐左右的时间里,由护士分三次派发的,为的是防止病人一次性吃完,或者不按数量比例来吃。
网吧里。
所有网吧,无论说的配置多高,多豪华,有多舒适,多适合高端商务人员,无论它的上机费用多贵都好,它也仍然是个网吧;仍然空气不好,充斥着不流动的香烟和混杂的气味;仍然光线奇差,仿佛在某种颜色的店中等等。
苏擒说的过几天有空,是这种有空。
没想到会苏擒带谢角来网吧,谢角就是个互联网冲浪的菜鸟,除了登录小游戏的网址,其他他一概不干。
苏擒来网吧,是想打英雄联盟的。虽然上班时间在外放比赛的音频,但是,谢角老来烦他,所以他打算来磨一磨谢角的锐气。只有打不赢的游戏是男人心目中最大的刺吧。
这样,这些男人们就会把更多的时间、精力和心思都放在了游戏上。
“这是什么?”谢角看着苏擒滑动着鼠标,打开了桌面是一个黑色的,类似桌游一样的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