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啊,老擒!感受如何?”
“我是老擒的话, 我就当场服输了!”
“谁可以活着从白少爷手里出去的?”
这种旧爱新欢的惊心动魄的大场面, 前有鼎鼎大名的翁裴, 现在有光彩照人的白蓦。苏擒真艳福不浅, 艳福不浅啊!
翁裴冷眼, 冷冰说:“白公子, 你还真的荤素不忌。”
白蓦故作得逞一笑, 眼里是他美眸流转的色泽:“公平竞得, 如果翁总能赢, 尽管来。”
苏擒听到他们的话, 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赌注了。
下一次。
翁裴赢了。
苏擒输了。
赢他的不是孙祺他们几个,苏擒早怀疑是白蓦和翁裴出老千了。他们俩怎么可以赢自己这么多次呢。
翁裴要干什么,他提出了第一个要求:“我和你换个位置吧,白少爷。”
白蓦挑眉:“又不是我输了。”输的人是苏擒。
苏擒左手边的人里面立马主动地让出了位置:“来来,翁公子,这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翁裴从原来座位起来,走过去。
苏擒眼一抬,发现整桌人都在看他戏,热闹着呢。
翁裴拿出了两张餐巾纸,抬起了一瓶新开的酒,在餐巾纸上倒下了最浓烈的烧酒。餐巾纸被沾湿,翁裴走过来。
拿过的纸巾抬起,苏擒看他。
钱立在苏擒的后面,翁裴轻轻一笑,“没干什么,想给苏少爷擦擦。”冰冷的、带有强烈的酒精气味的湿巾,轻轻地、却有力地擦过苏擒的那张刚被亲吻过的侧脸脸颊。
擦了两遍,他扔开了餐巾纸。他动作淡漠到了极点,眼色漆黑如洞,抑制着某些情绪。他说,“我不像白少爷这么放浪直接。”
人们默默地看完擦脸这一出,又起哄起来:“惩罚!惩罚!惩罚!”
“翁总,你想怎么玩回来?”
“如果是亲回去,还不够啊。还要……”
苏擒看着走到他身边,替他用滤过酒的餐纸消毒他脸的翁裴。
只见他头颅稍低,眼色如同了吸纳光的黑洞,深不见底。所有情绪在里面可能会浊成一种极致的情感。翁裴声色冷而认真的:
“下一次别人再送暧昧,不要答应。”
这是他今晚赢了的的对输了的苏擒要求。
苏擒:“……”
这么吃醋么。苏擒转念想一下,要是自己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对别人投怀送抱且送吻的话,自己吃醋抓狂嫉妒也是应该的。
不就是拒绝白蓦么。行,答应你翁裴。
于是苏擒点了点头。心里:伉俪情深,伉俪情深。可是苏擒用错词,应该是一往情深,痴情不减。
霸道的翁裴,招花惹草的白蓦。苏擒打算今晚好好卖一个人情。
周围人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这?”
“翁总的惩罚都是这么轻的吗?”
“??我听错了?”
“翁总你不能放水啊!”
“就是,就是!”
“这也太宠老擒了吧!”
一个个都想看热闹,甚至大打出手也不为过。白蓦都到了那个份上,如果是他们,他们一定要亲回去才够。但是酒后清晰地一想,那人可是苏擒啊。怎么“报复”回去呀。
白蓦眼色淡淡光彩,他无意地看向自己的旁边,苏擒左手边坐落的翁裴,他心中冷哼而感到好笑。苏擒有什么魔力,可以把翁裴治得这么稳稳当当的?
下一轮是摇骰子。
翁裴跟苏擒喝酒。
苏擒左右检查一下窳白色的骰盅。他不能输了,再输就是面子问题了。
想着输了要喝酒,苏擒正想找个男伴还替他喝,四下查看之时。
白蓦说:“我替你喝,你不要让我喝太多了。”顾盼之间,美眸流转,善解人意。
翁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