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溶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想要哥俩好地揽着衡烨的脖子,只是在看到衡烨看过来的眼神时还是没那个胆子,抬起来的手装模作样的挥舞两下假装自己在锻炼。
将司寇溶送回了府邸,衡烨转身就去了阳溪。
阳溪绕留州而行,经过衡阳山脚,一路蜿蜒直至没入悬崖,是人界弥江的第一大支流,两岸地形平坦,多是肥沃之地。
只是时间久了,阳溪河底难免淤积。
留州知府虽然也会派人清淤,但是清淤并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做到的事情,需要在冬季河流干涸的时候,派遣大量的人走到河底用锹用铲将淤泥铲到筐子里,再由人将装满了淤泥的筐子背到别的地方,也算是个不小的工程。
负责工程的府衙还要包吃包住给薪资,成本不是一般的高。
更何况阳溪水向来平稳温顺,极少发生水灾,是以留州也只是每隔几年才会动用朝廷下拨的银两找人清淤。
在衡烨的记忆里,乐清有时候还会用法力帮忙疏通河道。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去年因为阳溪水灾,留州知府在冬日里已经组织了一回。
可衡烨落地后却发现阳溪的岸边停了一只小船,船上的身影一身农夫的穿着,手里杵着锹,看样子像是要去挖什么一样。
此时已是春末夏初,正值小汛期,阳溪河流水位略有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