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金寅(3 / 3)

。”

“哦——”

熊霁山用余光睇她,很自然就看到她从黑色裤管下露出来的圆润脚趾头,圆滚滚的,指甲没有涂颜色。

他收回目光,清了清喉咙:“你问这个干嘛?”

“唔,可能过段时间需要参加一场。”

熊霁山皱眉:“谁的葬礼?”

“金先生的,胰腺癌中晚期,放弃治疗,希望安乐死。”

春月耸耸肩:“我就怕我在葬礼上哭不出来,显得我好无情。”

她一口气把剩下的碳酸饮料全喝完:“嗝!”

把易拉罐放下时,她突然又问:“老熊,如果是我的葬礼,你会哭吗?”

“你不会死。”熊霁山的回答虽不对题,但语气斩钉截铁。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万一哪一天轮到我被人杀了呢?”

熊霁山嘴里又强调一次:“你不会死。”

但心里想的却是,会的,我会为你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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