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这种行为,并不觉得正儿八经聊这个有什么,但他身边的朋友和同学每次谈及这些时要么面红耳赤,要么一脸下丨流。
周今逢不是很理解,但他也知道了有些东西是不能拿出来讨论的。
但祁寻显然是不在意的那一个,他们是一样的。
祁寻也不明白:“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还能有反应。”
他想了想,认真道:“可能就像是强丨奸丨犯?强丨奸丨犯肯定不是喜欢受害者才做出那样的举动…有些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说这话时,祁寻还松了口气。
周今逢对这个话题没有半点应激或者瑟缩,就说明他不是遭受了这方面的侮辱。
那就好。
周今逢第一时间没有吭声,而是睁着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祁寻。
祁寻不明所以:“?怎么了?”
周今逢摇头:“我就是觉得阿寻你说的对。”
不,他就是觉得他的阿寻说这话时好帅。
他觉得周今逢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但他没有动,只是给周今逢一点时间缓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今逢好像没有那么颤了,他就听见周今逢用沙哑的声音像是问了他一句,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阿寻。”
他声音低低的,甚至更像魇住了般的低喃:“你身上…好香。”
祁寻顿了下。
他面不改色地开口:“舒肤佳健康泡泡沐浴露,柔肤小粉…我妈他们超市之前特价清仓,我妈买了一箱。”
那个沐浴露特别香,每次洗完后卫生间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花香,所以给他腌入味了。
周今逢的喉结微微滑动:“好。”
他这声好应得怪怪的,祁寻还没想明白,周今逢就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他。
祁寻不自觉紧绷的神经也就慢慢松了下来。
之后他们一块儿看了画集,周今逢不懂这些,但祁寻跟他讲,他就喜欢听。
而且是他主动让祁寻给他讲的。
晚上晚饭特意少了点菜和饭,华隐来了,周沧浪也来了。
祁寻就见过周沧浪两次,周沧浪高且魁梧,又不苟言笑,看上去确实有几分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但祁寻不是很怕他,毕竟他连周今逢都不怕。
虽然这是周今逢的生日,但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了,却莫名有点沉默。
祁寻也没有主动说什么,只是看了看周今逢。
周今逢并不排斥周沧浪,又或者……和华隐一样,在他这儿有点像陌生人?
祁寻在心里叹了口气。
因为周今逢现在的感情,全部系于他一人之上,等以后周今逢好了…不知道他能不能顺利脱身啊。
吃蛋糕的时候还是点了蜡烛,蜡烛的光很弱,却依旧让周今逢瑟缩了下,几乎是本能地往祁寻身边躲,甚至握住了祁寻的手。
被他猝不及防抓住时,祁寻只是停了下,就安抚地拍了拍他颤抖的手背:“周今逢,没事的。”
见到他这样,华隐又不由红了眼眶,都想要把蜡烛吹灭了,还是周沧浪抓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心软。
他也心疼孩子,但他知道,珍珠是用蚌壳的肉磨出来的。
扎着刺的伤口,只有把刺拔出来,伤口才能愈合。
周今逢把人抓得更紧,被蜡油滴过的痛感其实要他回忆已经很模糊了,但在看到点了火的蜡烛时,又觉得那种灼热的痛就在身体上烧着。
周今逢按住了祁寻的手:“…你别碰。”
被蜡油烫到,会很痛。
祁寻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以为是因为光源——资料上没说周今逢怕点火的蜡烛:“好。”
他顺从道:“我不碰,你别担心。”
他又轻声跟周今逢说:“你闭上眼睛,蜡烛点好了…你可以许生日愿望了。”
周今逢却在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