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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止吧。”

“不练了?”

曲藿俯身,帮他拿开压住裙摆的凳子。

“不练了!”

问萦恼羞成怒,轻轻推了推曲藿。

手上还留着曲藿掌心的余温,搞得他坐立难安。

“你在外面等,我要换衣服。”

按理来说,这点力道推不动一个一米八几的青年男性。但现在曲藿像是纸片人,居然被轻而易举地推搡到门口。

“拉链。”

曲藿低声提醒。

问萦被噎住了。

故意提这茬,分明是存着坏心眼。

可他确实一个人脱不下裙子。

“帮我。”

他认命了,恨恨地转过身。

细微的拉链声响起,问萦沉默着闭上眼。

后背贴上了另一片肌肤,但曲藿的手非常克制,在问萦作出反应之前,触电般地迅速闪开。

或许是太过紧张,导致问萦觉得满室都是杂乱的心跳声。

呼吸声愈发地重

可能,也只是可能。

他真的栽在曲藿手上了。

两眼一黑,问萦绝望地想。

傍晚。

“surprise!”

大金毛从舞蹈室的前门探出头。

他操着一口略显松弛的中文:“你们练得怎么样了?”

“还行。”

问萦放下手里的剧本:“你们呢?”

“我们抽的钢琴独奏,你知道的。”

理查德十分得意:“独奏,只需要一个人,司皓星会弹钢琴。”

问萦的嘴角抽了抽,险些没忍住笑。

感情对面楼琴房里暴躁的《野蜂飞舞》,是司皓星弹出来的。

难怪他感觉弹琴的人怨气缠身。

“所以你没事做,就来打探我们?”

“怎么会,我打杂!”

或许是不知道打杂的意思,理查德十分自豪:“而且我很想你。”

他这话一出,原本在角落里搬椅子的曲藿微微侧头,神色不明。

半边身子探入,理查德扬了扬右手的六杯咖啡:“我是来探班。”

随后,他又扬了扬左手的一整盒蛋挞:“还有这些,司皓星叫我带的。”

“谢谢。”问萦看了眼累到魂飞魄散的顾溪澈,“不过我们还在排练,恐怕没法好好招待你。”

“等明天我去琴房找你们。”

为了演的更自然,他们对完一遍戏后,稍微改动了贤者和女骑士的剧情,让其加贴合兄妹之间的相处模式。

微调剧情意味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今晚怕是要对戏对到很晚。

“忙的话,就不用来了。”理查德将咖啡放在桌上,“你们的表演,看起来会很棒。”

他睁着清澈的碧色眼睛,一眨不眨地诚挚看向问萦。

“不管演什么,我都会喜欢的!”

恐怕理查德不太懂喜欢的意思,问萦没把他的直球放在心上。

可这下,顾溪澈看理查德的眼神变得古怪。

之前没觉得什么,可现在看

男女有别。

“不打扰了。”

理查德浑然不觉气氛怪异,笑着往里面挥了挥手:“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

理查德走后,问萦将咖啡分给众人。

剩下最后一杯咖啡,问萦盯着标签上的美式,有些不情不愿。

他不爱喝苦味的玩意。

“曲藿,你还渴不渴?”

他看向手里已经有咖啡的曲藿。

“你放着。”

曲藿了然,从包里拿了瓶橙汁给他:“给。”

“谢谢。”

见到问萦自然接过橙汁,付栀扯着两个女生往后退了几步,用咖啡杯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