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下课一起去吃个饭吗?”

“可以吗?”沉皿盈眼前一亮。

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当然,我今年正好19。”

区区交朋友,拿捏。

就说社交其实很简单的,老公哥只要努力一定也能做到,沉皿盈决定回去再好好教一教他。

但说起来,出去吃饭和年纪有什么关系。

沉皿盈的注意很快就跑到了另外的地方上:“诶,你比我小。”

“有意思,看不出来。你喜欢妹妹吗?”

“喜欢!”

她喜欢那种当姐姐照顾人的感觉,终于有机会了。

回家后,沉皿盈给老公哥复述了一遍交友经历。

她正高兴着,肩膀忽地感到一阵强劲的压力,是老公哥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

在得知其同桌是哪国人后,科拉肯彻底确定了他的猜想。

科拉肯僵硬地与她对视,沉默了有半分钟,艰难地挤着嗓子开口,说绝对不可以和她同桌去喝酒,也绝对不可以晚上留宿在她同桌那里。

那半分钟里,他的脑子里闪现了很多画面。

绝对,不可以。绝对。

于是变成了同桌+朋友。

天天上课见面,吃了几顿饭,逛了几次街,关系越来越好。

挽胳膊贴贴,十指相扣,嘴上喊宝贝老婆,还可以自然地睡一张床,吃一份饭,喝一杯咖啡。

你们中国人真有意思,管对象叫闺蜜。

哪怕大家都是同性,有些话,尤其是有些百无禁忌的话,也都是不可以和英国人说的。

英国盛产什么?

谁说只有炸鱼薯条。

同桌上课装淡定地跟着贴贴,回家就翻出来中文课本:你好,你好,你好!该死的,死嘴,快学啊!

该给自己顺便再报个新的语言课了。

下课时间到,沉皿盈动作缓慢地收拾东西,想借此拖延时间,但最终还是拖延失败,注定要拿着包走出去。

菲尼克斯和科拉肯还在外面蹲守,等着接人下课。

沉皿盈后悔了,她今天真该把心理书扔在书架上,而不是拿过来观摩学习。

没底气地往外走,快到拐角处,同桌忽地将沉皿盈拽住,拉到了墙后面,警惕地向那边瞄。

“不对。”

沉皿盈疑惑:“什么不对?”

“那俩男的站一块儿了,原本不都是分开来吗,是不是发现对方的存在,然后要在这里抓你质问了?”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该怎么解释,他们两个本来就认识,而且特别认识。

“还好另外那个没来,”同桌叼着假烟,纳闷,“他们都谁啊?要不报警吧。”

另外那个应该被留训练营代班了。

沉皿盈欲言又止,思考该如何回答后面那个疑问。

说是工作同事,一定会被说他们眼神不对别有用心,一定存在什么职场骚扰,反手就一个报警举报。

说是队友,这个词暗藏很多危险的故事,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说男朋友也不合适,会显得她像什么很过分的人。

沉皿盈终于想到了最合适的,沉声:“是sugardaddy。”

同桌:“?”

沉皿盈:“?”

沉皿盈:“那你之前一直以为是什么?”

同桌:“舔狗。”

沉皿盈:“这个好像更好听,那要不你还是按照这个印象来吧。”

同桌痛心,低头就开始在身上翻钱包和银行卡,她怎么没想到还有这个路数,她也要包养,凭什么不能有sugarsister 。

沉皿盈和她挥手告别,有些不好意思,今天确实有事情要做,明天再一起去看电影

沉皿盈没有骗人,她真的是去带他们看医生。

科拉肯和菲尼克斯的前公司大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