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感,想了想,没递回去,收下了。

今天她提前了16分钟离开。

她在庆典上遇到了同校学生,被热情邀请晚上一起滑冰。

盯着合上的门,学长揉眉心,越想越不对劲。

他顺着地址找了过去,是一家酒吧,扫视了一圈,沉皿盈正独自在角落里发呆,就她手里提着双溜冰鞋,和周边格格不入。

沉皿盈沉痛,原来不是那个滑冰,早知道真该听王老板的话,买下那本《外语加密词典》。

学长和来闪击的警察一前一后,他先一步快步进店,拽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长袖长裤,戴着口罩和手套,夏天晚上也还热着,就这么一个人把自己捂得那么严实。格格不入,加之模样太突出,沉皿盈只一眼就认了出来。

学长来捞人,拉着她穿越层层人群,遇到有醉了的人来搭讪,他频频侧身将人挡住。

他难得走出房门,甚至是学校,沉皿盈还以为他症状减轻了。

在公园偏僻的长椅旁止步,他很嫌弃地掏出酒精湿巾,把衣服擦了个遍,还是觉得不行,脱下就甩进了垃圾桶。外套口袋磕在桶边,发出金属碰撞声,掉出来四把匕首和一把枪。

哦,原来没有。

沉皿盈突然明白了他最好别出门的原因。

但人还是挺好的,患难见真情,她感动得不行。

朋友是什么?

朋友就是他突然跟你说,他今晚就要去死了,你知道他想死很久了,点头恭喜,跟他埋怨,他无形放了你明早想约咖啡的鸽子。

然后他湖里泡了一半,想了想,又爬上来找你

“我今天准备去死。”

“啊?那太可惜了,我本来还想明天找你去喝咖啡。”

凌晨时,手机震动,他站在寝室楼下,用石头砸响窗户。

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漉漉的。

他说,我来请你喝咖啡。

哪有大晚上去喝咖啡的。

哦。那就去海边看日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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