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要紧的事做完再说。”

至于何师是怎么批他做事没头没脑、不负责任这种话,就不必复述了。

招秀手臂搭在他肩膀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辨别清楚这些话的意思,也不敢反驳,只是无意识地抓挠他的肩胛,声音是轻细的哭腔:“我不要在这里……”

“……回鹤鸣居?”

她胡乱点点头。

手臂在他颈上环得更紧了。

不管在哪,就是不想在何师眼皮子底下。

承月亲亲她的脸,思绪在揣度何师是否准许的问题上打了一个转,意识到这就是棋局里谁下先手谁优势的事。

何师肯定是不准的,但他要真带人出去了,对方也不会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