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从印河移到闻择脸上。
闻择直接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把印河的嘴巴给堵上。
“你快吃吧!别说话了!”他说自家弟弟。
之后,局促地低下头,喝起茎块粥来。
他也在里面加了野菜,但没煮太老,颜色还是绿的,吃起来很嫩很清新。
正努力让自己忘记刚刚的尴尬场面,卓穆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我去过的地方也不是很多,不过,你做的东西的确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闻择差点没被嘴里的粥给呛到,喉咙滚动几下,故作自然道:“那你多吃一点。”又生硬转移话题,“对了,今天雨下那么大,部落还出去打猎吗?”
“这几天都去不成了。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问问。”
“嗯。”
饱餐了一顿,闻择把纺锤,还有昨天处理好的麻皮拿到草棚中,准备纺线。
虽然他现在视力不错,但比起昏暗的山洞,他还是更喜欢亮堂点的地方,以后也得盖个房子出来住。
制作纺锤的原材料很容易获取,木头,石块,甚至兽骨,只要形状对了,都行。
原主的纺锤就是用兽骨做的,因为常常使用,保养得也好,摸起来流畅光滑。
印河和卓穆也有纺锤,但他们是兽人,不怎么纺线,所以纺锤表面都比较粗糙。
下着雨,又没什么其他事,三个人就一块纺线。
闻择知道原理,奈何手生,所以纺得慢。
他有耐心,坐得住,印河却是贪玩好动的年纪,纺了一会儿,就如坐针毡,东张西望起来。
闻择笑了笑,没为难他:“你去玩儿吧,晚饭前回来就行。”
印河装模作样推拒了两声,闻择:“再不走就不让你走了。”
这回,他连忙留下一句“哥,卓穆哥,再见!”,跑了。
草棚里顿时只有雨声、纺线声和两人轻缓的呼吸声。
闻择不善言辞,卓穆就更是了。但就这么静静地纺着线,也有种别样的融洽。
等到下午,印河回来了。
和他一块的,还有部落里好些亚兽人!
闻择放下纺锤,站起来活动活动僵掉的肩膀,心想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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