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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儿被低头忍笑的乳母抱着坐在凳子上,开始用早膳,见阿娘和姨母说着说着就搂在一起,像是在吵架,又像是在……捏捏?

满姐儿有些茫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胸脯,但她看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肚皮,又神气起来。

她的小肚子比阿娘和姨母的都大,她无需自卑!

好友之间的攻击结束,施令窈理了理微乱的发,哼了哼:“我看你吃他买来的烧鸡,吃得不也挺欢?叛徒。”

“这如何能相提并论?”隋蓬仙看了一眼乖乖在吃饭的女儿,还有一旁守着她的乳母,拉着好友的手往旁边避了避,才促狭道,“我只是想吃谢纵微买的玉露楼烧鸡,你想吃的可是他的——”

那个鸡字刚刚字音模糊地溢出了口,她就被身手突然灵敏百倍的施令窈捂住了嘴。

施令窈感觉自己快要冒烟了:“臭阿花你快闭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俗!下流!不堪入耳!”

看着好友羞愤的脸庞,隋蓬仙笑着伸出手指,勾了勾她丰盈柔软的面颊,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真不想要啊?打马球可费劲儿了,让他先给你通一通筋骨,说不准日后你还能超常发挥呢。”

施令窈幽幽瞥她一眼:“你那么懂我。臭阿花你不会,背着定国公自己偷偷玩吧?!”

隋蓬仙立刻跳脚:“才没有!我都是等着他回来伺候我的!”

她脑海中忽地闪过那双被好友赞叹为保家卫国的手,还有被春潮泡得发皱的指腹,脸红了,不管施令窈怎么逗她,隋蓬仙都坚决不吭声了。

“真没意思。”

施令窈心满意足地鸣金收兵,和满姐儿一块儿用了些早点,几人出去前又去了隔壁院子给施父和施母问声好。

才出了饭厅,施令窈便看见一身姿高挑,脸蛋却圆圆的年轻女郎站在廊下。

“银盘?”

银盘听到声音,几步上前:“婢给娘子请安。”

施令窈点了点头,她没想拒绝谢纵微的好意,不知道汴京头顶上的天什么时候就会变,有个身手好的人跟在她身边,她自己也觉得安心些。

“不必多礼,让你跟在我身边,本来就委屈了你。日后自在些就好,不用那么一板一眼。”

银盘长相可爱,但神情却很严肃,想来是有多年严苛训练的缘故在。

“是。”

她的手突然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碰,紧接着,又被塞进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银盘有些愕然地抬起头,看见夫人笑盈盈,像是月牙的眼。

“吃橘子,很甜的。”

银盘讷讷点头,道了声谢谢。

满姐儿一扭一扭地走在前面,施父施母见了她,脸上不自觉露出了慈爱的微笑。

“我是满姐儿!”

她实在是一个很贴心的孩子,见两位长者不知道该怎么唤她,自报家门不说,又甜蜜蜜地捧着面颊,问他们,她可不可以像大宝哥哥和小宝哥哥那样唤他们外祖父和外祖母。

施母身体仍然很虚弱,手上没有力气,但面对小小孩童依偎过来的柔软身体时,她努力抬高手臂,轻轻摸了摸她圆圆的脑袋瓜,笑着说好。

……

许久没有痛痛快快地逛街了,施令窈和隋蓬仙拉着手,把春霎街逛了个遍,到了下午,两人仍然精神奕奕,面带红光,看着精神劲儿十足。

满姐儿早已趴在银盘怀里睡了个昏天黑地。

施令窈见隔壁街新开了一家茶点铺子,摇了摇隋蓬仙的手:“去那儿歇会儿吧?”

隋蓬仙虽然不累,但有些饿了,听着这话自然点头:“行,也该给满姐儿喂点水了。”

那家新开业不久的茶点铺子人气颇旺,但好在雅座设计得颇为幽静雅致,几人进去之后,便被角落放着的冰山带来的凉意一激,舒服地叹了口气。

满姐儿也搓着眼睛醒来了。

银盘察觉到怀里小人儿在动,身体愈发僵硬,脸上神情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