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足够。”
“更何况,有些事有些人,风平浪静之下不好处置收服,动乱之下反而容易了。”
齐昀微微仰首,话语里满是感叹,“果然他?不负我所望,仓促之间动手,将局面弄到如此局面。助我到了这个位置。”
齐侯眼窝里凸出的眼珠,更加用?力的往外?瞪。
“父亲,这不能怪我。就算我将我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父亲。父亲是相信呢,还是觉得我对堂兄颇为嫉恨。”
“父亲,这怪不得我。”
齐昀说完,给齐侯拉了拉被衿,“父亲好好休息,”
他?突然想起什?么,“慕夫人昨日里已经重伤不治,父亲并没有说不和她做夫妻,臣打?算将来?父亲百年之后,将夫人与父亲合葬,毕竟夫妻还是得继续做下去的。”
“现如今已经没有让父亲烦心的事了。”
齐昀俯身?下来?,言语越发?温和,“可以放心颐养天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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