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然而一场下来,什么也没发生,甚至两人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看起来,中?郎将那儿是没什么事?了。”
褚夫人开口道。
晏南镜明白她的意思,“毕竟中?郎将心怀四海,男女私情自然不值一提。”
褚夫人回?首望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面上多了些许笑容,“我之前还担忧,现在看来是杞人忧天了。”
晏南镜笑了笑,她和众贵妇一道,往原来的地方赶。庭院里?点了庭燎,熊熊的火从庭院照亮到过廊上。
过廊上有婢女过来,见着贵妇们马上退避到一边。
“女郎。”晏南镜听到有人叫她,她回?头过来,一个婢女双手送上一只小巧的盒子。
她接过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婢女就退到浓厚的墨色里?了。
等到了室内坐下,因为前头新婿挨了一顿打,齐玹父母已经离世?,没有主事?的人。所以贵妇们也比较随意。
晏南镜低头开了之前那个婢女塞到她手里?的小盒子,极其清凉的药香从内里?散溢出。
她看了下手上被蚊虫叮咬出的包,外面的蚊虫特别毒,叮一下起好?大的包,痛痒的厉害。这一路过来,就算是身?边的褚夫人和李伯姜也没看出来她被叮了。
晏南镜迟疑了下,还是挑了点药膏涂抹在手背上的那些红肿的坟起上。
旁边的李伯姜闻到清凉的味道凑过来,见到她手上涂着的药膏,自己也要。
“幸好?知善带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忍多久。”李伯姜把?药膏仔细的涂抹在手上,涂上之后?满是清凉。
晏南镜愣了下,笑了笑。
突然有人来报,说?是新妇快要入堂了。
所有的贵妇们起身?过去。
齐玹父母离世?,由齐彪这个长辈来充当父母,坐在高堂上,接受新人的跪拜。
晏南镜跟在褚夫人的身?后?,一眼就见到齐昀。齐昀容色出众,想要不注意到他,也很难。他没有看向这边,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她,转头和一旁的崔倓笑着说?了几句。
晏南镜看到,心头重重一跳。
她闹不准齐昀的意思,但之前她听过齐昀对崔倓的贬低,现如今交好?,这里?头的用?意,让她不得不多想。
那边齐玹许堇过来,齐玹已经整理好?了仪容,除却跪拜行礼的时候,步履间?有些许的蹒跚之外,看不出什么异常。
齐彪也不耐烦在这儿坐久了,等新人礼节行的差不多,也就抬手让人下去。紧接着就是开宴。
天气炎热,膳食准备得再好?,也提不起来多少兴致。匆匆的用?完,就打算回?去了。
晏南镜走到门?外,见到崔倓,崔倓身?边有齐昀,另外还有几人在那。她忍不住顿住多看了几眼。
褚夫人见着,不由得笑了,“不如把?人请过来说?几句话?”
晏南镜摇摇头,“不了,他看着像是有自己的事?,别打扰到他了。”
褚夫人笑着拉住她的手,“善解人意的确很好?,不过太善解人意了,反而不好?。”
她说?完,就让贴身?婢女过去传话。
婢女去了没多久,崔倓就急匆匆赶过来,褚夫人见状,带着女儿们到另外一辆车上。
“我刚刚看见你和中?郎将两个,在说?什么呀?”
崔倓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和中?郎将随意说?一说?。”
崔倓说?着,见着她欲言又止,“知善是在担心?”
“不必担忧,毕竟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而且我看中?郎将的言谈举止,似乎已经不在乎那些往事?了。”
不在乎了吗?
晏南镜听着总觉得不对劲。
但崔倓还是不以为意,“何况你我两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不提你我,也要忌惮我们父辈的声名。”
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似乎一切都是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