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
容语甚至能感觉得到她温热的呼吸。
王上,我说话不过脑子,请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容语双手合十做祈祷状,两只漆黑的眼睛无辜的看着臣影。
臣影盯着她看了片刻, 然后翻身坐到旁边, 唇边溢出浅浅的笑声。
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呢, 原来只是嘴上功夫比较厉害而已。
房间里灯光不甚明亮,容语躺在床上, 只能看到臣影的侧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她总觉得臣影比白天温柔了些。
也可能只是她的臆想, 毕竟晚上人会变得感性,生出许多奇怪的想法来。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隔壁房间传来一道响声, 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容语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紧张的问臣影:真的不用管子纯吗?万一她
没有万一。臣影说的很坚定:你现在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容语:什么事?
臣影站起来, 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塞进被子里, 等容语反应过来的时候, 她已经被裹得严严实实, 安详的躺在床上了。
睡觉。
臣影说完,屋子里的灯全部灭掉,走廊微弱的灯光透过小窗照进来,容语看到臣影躺下,一双长腿在浴袍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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