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语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有气无力的倒在沙发上,头晕目眩,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心慌的厉害。
要不是心脏还在跳动,容语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看着桌上已经凉掉的外卖,容语忍着恶心扒了两口,还没咽下去胃里就翻江倒海,全部吐了出来。
人不吃饭会死,但她真的吃不下。
容语灌了两口温水,准备去卧室休息一下,门铃响了起来。
她的心脏猛地窒了一下,然后飞快过去把门打开。
不是月月。
容语脸上的表情僵住,看着面前的人道:你怎么来了?
郁斐被这个眼中充满红血丝,黑眼圈比眼睛还大,面色蜡黄的容语吓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变成这样?
容语抿了一下干裂的唇,努力使自己的声音跟平常一样。
没什么,要是没事我就关门了。
她不想让任何人闯进属于她跟周观月的空间。
郁斐怎么可能信她的话,手重重门,容语便关不上了。
放手。
你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是不会放手的。
容语眼神沉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不关你的事,别多管闲事!
不是没想过寻求郁斐的帮助,但她担心,万一周观月真的重伤,郁斐找到她之后会对她不利。
这个人什么都干得出来,爱的时候恨不得让全天下为你陪葬,不爱的时候又可以把你当成敌人。
现在除了警察,她谁都不信。
容语使劲关门,没把门关上,自己反倒往后倒去。
郁斐眼疾手快的抓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容语抗拒两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郁斐连忙把她抱进卧室,然后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打了电话。
地址发你微信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过来!
辛肖连忙蹭的一下起床,胡乱往身上套衣服。
不是说好今天陪我的吗?
身旁身姿曼妙的女人捋一把头发,抱住她的腰。
辛肖一把推开她,在她额上亲一下:那个阎王爷叫我了,我得赶紧去,不然小命不报。
辛肖用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半个小时的路程她硬生生十五分钟就到了。
金屋藏娇?看到躺在床上的容语,她调侃道:你也太小气了吧,就给美人这么一个破房子。
郁斐冷冷睨她一眼,声音毫无温度:做你该做的事,再多说一个字,就把你丢到太平洋喂鲨鱼。
行行行。
辛肖说完,开始给容语做检查,在自己的领域里,她半点玩笑不开,认真的像变了个人。
没什么大事,就是忧虑过度,再加上一直不吃饭,导致低血糖、心律失常。
辛肖为容语挂上了水,看到郁斐担忧的神情之后,不死心地问:这小到底是你什么人啊,该不会真是你藏的娇娇吧?
你没事干吗?郁斐睨她一眼。
辛肖:这不是得看着小吗?
你出去吧,我看着她就行。你去做点吃的,清淡好下咽的。
辛肖不干了:喂,你别太过分,我是医生不是保姆,凭什么让我做饭?
去不去?
去。
辛肖没出息的屈服了,临出门前又想起什么,道:你不去参加郁蓁的生日宴吗?
郁斐眼神冷了几分:不去。
一个私生女,也配让她去?
辛肖不再说什么,出去乖乖做饭了。
郁斐拉了一张椅子坐在窗前,看着面色憔悴的容语,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从进门到现在,周观月一直没出现,难道你是为她才神伤成这样吗?
容语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但那种感觉很陌生,她倏然睁开眼睛,冷锐地看着郁斐。
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下个世界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