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她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就是一种感觉。
之前是温柔本柔,现在虽然也温柔,但总带着一股邪气。
郁斐一笑,直起身子,静静地看着她。
容语跟她对视,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深情,可她却get不到,就好像
她在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
起床更衣,早膳应该快好了,如果你不想自己动手的话,我也很乐意效劳。
郁斐把给容语准备的衣物从屏风上捞过来,含笑看着她。
容语连忙从她手里扯过衣服,僵硬地笑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郁斐低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容语看着她的背影舒一口气,心又莫名悸动了一下,她很清楚这不是自己的情绪,但又不知道这种陌生的感情从哪来。
难道她的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人?
容语觉得荒唐,如果连个梦都不能随心所欲的话,那真就完蛋了。
人在屋檐下,容语表现的很顺从,每天跟郁斐一起用餐,喝茶赏花,整个崇明教的人都知道,她是教主放在心尖上的人。
后来江湖传闻,观月派下了追杀令,上榜的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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