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容语有些不想放开,但她知道这温暖来自哪里,在要不要把抱着自己的人推开之间纠结。
女人把容语抱到火堆旁边,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但好像作用不大,怀里的人一直在说冷,好像还陷入了某种可怕的梦魇,一直在呓语。
赵姒,你个王八蛋
女人抱着容语的手收紧,声音晦涩嘶哑:对不起,我不应该说那种话,对不起
容语感觉自己被一个火炉抱着,十分温暖,那些可怕的梦魇不见了,身上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睡衣来袭的时候能够安稳睡去。
女人把容语抱在怀里,两人身上盖着她所有的衣物,而容语身上的衣服则用树枝架起来,放在火旁边烤。
穿着湿衣服走了大半天,怪不得会发烧,而且她本就有伤在身,抵抗不住也是正常的。
女人一夜未眠,一直在照顾容语,顺便往火堆里添柴,保持火不灭。
容语觉得脑子很沉重,身上的疼痛也没有丝毫减轻,好像昨天的一切都只是错觉。
睁眼眼,眼前有了轻微的光亮,她知道现在已经是白天了,但总感觉哪里不对,伸手一摸,身上未着寸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