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会生气的,你到时候怎么办?”
“只要你们不说,她不会那么轻易发现的。”林听很乐观。
尽管段馨宁仍有点担心,但她还是选择支持林听,信誓旦旦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林听紧盯着段翎,故意咳嗽几声:“你二哥还没答应我呢。”
怕他不答应,林听绞尽脑汁,说出被发现后的应对策略:“万一被发现了,我会跟她们说,是我逼你教我的,不会连累到你。”
段馨宁不想段翎拒绝林听,帮忙劝道:“二哥,乐允是真心想学武的,你就答应她吧。”
段翎不语。
“你就教我嘛,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行不行?”林听为达目的,豁出去了,“我求……”
她话还没说完,段翎便回答了:“我答应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许反悔,否则要倒霉的。”林听眼一亮,先看段翎,再看段馨宁,“令韫,你给我们作证。”
段翎目光又落到她眼睛上,里面倒映着他:“不会反悔的,以后我每天都教你半个时辰。”
段馨宁见林听如愿以偿,也打从心底里为她感到高兴。
“好,我作证。”
林听对功课不上心,对学武倒是很上心:“那明天开始?”
“可以。我明天不出门,会在府里,你何时有空便何时来找我。”不知不觉中,段翎已经收好所有的棋子,唤仆从来拿走。
仆从拿走棋盘和棋子后,另一个仆从端来解暑的甜羹。
林听仰头喝完一大碗。
段馨宁一不小心弄洒了甜羹,裙摆黏糊糊的,要回房换一套衣裙,让他们在院子等她回来。
林听一边等,一边吃葡萄,还不忘招呼段翎一起吃,她来段家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吃。
段翎没吃,突然站起来:“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了。”
林听往嘴里塞了几颗葡萄,再放下装葡萄的碟子:“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
他呼吸起伏不平:“不用,我自己待一会便可。还有,此事不必告知我母亲和其他人。”
段翎脚步微乱地走了。
林听有留意到段翎的脚步乱了,他不让她告知旁人,是怕家里人担心?念在段翎答应教自己学武的份上,她决定去关心关心他。
于是林听招来候在远处的陶朱:“陶朱,你留在这里。倘若令韫回来问起我们,你就说段翎有事先走了,我去如厕了。”
陶朱:“您要去如厕?”
林听没空跟她解释太多:“对,我要去如厕。”
说罢,林听离开这个院子,去段翎的院子。她熟悉段家,知道他住在哪儿,以前也去过他的院子,不用仆从带路也能找到。
片刻后,林听到了段翎的院子,她拾阶而上,敲紧闭的房门:“段翎,你是不是在里面?”
林听没听到动静,将耳朵靠在门板:“段翎?”
门内,段翎躺在床榻里竭力地强压欲瘾,十指紧攥床沿。他在十四岁那年出现正常少年该有的晨起反应和夜遗,十五岁那年出现不正常且不受控制的欲瘾。
两年多了,欲瘾还在。
今天不是段翎第一次犯欲瘾了,知道它跟晨起、夜遗的区别,前者随时随地出现,置之不理便不会消去,令人难受。后者只在早上或晚上出现,不管也能消去。
门外,林听还在敲门:“段翎,你到底在不在里面?”
段翎不会晕了吧?
她想起他回房前走路不稳的样子,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你再不回我,我就踹门进去了。”
正当林听要踹门时,里面传出了段翎的声音:“我没事。”
林听收回抬起来的腿脚:“你既然在里面,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我?我还以为你晕倒了。”
“睡着了,没听见。”
这话的意思是被她吵醒了?林听有些尴尬,隔着门跟他说话:“你现在感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