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高高昂起,双眼紧闭得睫毛都蜷曲,发干的嘴唇艰难地回应我,纤细修长的脖颈好似天鹅,其上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一路延伸至胸口不停晃动的乳房,“哈啊”
脱离我的制服猛地曲起身子,双手一上一下握住我仍在的活动的手臂将我的臂骨当作身体的中心轴,她坐起尽可能贴近我,双腿在我背后死死交叠压紧了我的臀部,激烈地抽搐起来,小声哭叫着,穴口一下一下地向外喷着小股小股的水流,失禁一样。已经吸饱水的床单不能再承受这样的出水量,水流顺着褶皱间隙流淌至我膝盖压下的凹陷处,温热地将我浸泡。她的水,她的欲,她极致的欢愉,她忠诚得愚笨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