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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略便向教主行了一礼:“多谢教主提点,属下这就修习。”

随即便故意大大方方地在秦铭的房间里打坐修炼,以此来展示自己的问心无愧。

然而秦铭真就没想那么多啊!

他看着非常不客气就在榻上打起坐的陈略,想要阻拦的话最终还是被吞回了肚子里……

不是,你占用了我房间的床榻,那我用什么啊??

得,看来今晚别睡了。

秦铭无语凝噎,只能无奈将卧室让给了体弱多病的陈略,自己则默默坐在椅子上练习轻功心法去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陈略便一身轻松地睁开双眼,呼出一口浊气,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惬意。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受着身体里充沛的气血,也不自觉露出惊叹之色:“这《吐纳法》果然滋养气血,非比寻常。”

怪不得只要是修炼之人皆对这功夫赞叹不已,此刻陈略也忍不住加入了赞美的行列,甚至开始钦佩起教主年纪轻轻就能够创造出这种功法,果真厉害。

注意到教主就在不远处注视着自己,陈略连忙调整好心绪,又恢复到了神色淡淡的模样:“多谢教主挂念,属下已无碍,可即刻启程。”

“嗯。”秦铭随他一起起身,小幅度地捏了捏自己僵硬的后背,又在陈略看过那一刹那,立刻挺直后背大步往前迈去,“我们走。”

路上耽搁了一阵,导致秦铭二人比预计到达梅口镇的时间要晚上一些。

没时间继续耽搁,秦铭当即叫住一村民,询问道:“敢问这镇子中可有一位姓尤的女子?前几日才刚刚回来,据说遭遇了大变。”

这正是钱小豆所书写的情报,这位名叫尤蕊的女子便是唯一在失踪后活着回来之人,想要找到什么线索,便只有问她才行。

果然一听他问,村民立刻就露出了晦气的表情,随意指指镇中偏远的位置道:“你说的是那晦气的尤娘子吧,前些日子不知跟谁私奔了不见踪影,结果又哭哭咧咧地回来了,真是败坏风气。”

“私奔?”秦铭眉宇微微蹙起,对他的形容不太舒服,“她不是被掳走的吗?”

“也就是对外这么说吧,看她一脸狐媚子的样,绝对是跟男人跑了。”村民冷哼道。

秦铭不知真相具体是什么,但却直觉他这话先入为主,也便不算客气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阁下若是没有证据,还是不要污蔑人的好。”

说完,他也不理会那顿时气得跳脚的村民,按照对方的指点终于找到了孤零零一座的小破草屋,有一粉衣女子正在井边神思恍惚地打着水,但却相当警觉地听见了秦铭二人的脚步声,一见来了两个陌生人,便惊慌失措地想要跑。

“等等。”秦铭连忙阻止她,“我们只是有事想问你。”

却不承想他脚步下意识加快两分,那女子便神色越发惊恐,竟是浑身颤抖地缩在墙角边缘,不断地哭泣陷入崩溃之中:“不要……不要!!”

见她如此害怕,秦铭瞬间僵硬地不敢往前一步。

难道他已经恐怖成戴着面具都会把人吓到这种地步了吗??

秦铭简直怀疑人生。

好在这时,邻家的王婶看见这一幕,连忙扶起尤蕊,一边安抚地拍着她的背,一边怒斥着秦铭二人:“哎哟,尤娘现在不能遭受惊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了,你们还要往她伤口上撒盐吗!”

“……”秦铭一阵无奈,倒是身侧的陈略冷静观察片刻,随后总结道,“应该是受了惊吓得了癔症。”

说着随手拿出一瓶药丸,递给王婶:“给她服用此丹药,就可平复她的心情,恢复正常。”

王婶惊讶地看着那瓶丹药,左右打量着陈略的脸,见他似乎真没什么歹意,这才将信将疑为尤蕊服下丹药。

丹药入口便化,且没过几息,方才还在瑟瑟发抖的尤蕊就逐渐恢复了平静,虽然还是有些呼吸急促。

看着这一幕,别说是王婶了,就连秦铭也有些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