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艺考机构是不是从来不给你补习文化课?我看你不仅是个绝望的文盲,更是个绝望的法盲,等着吃牢饭去吧你!”
程修宁贴在他耳边轻轻说:“大概率吃不了牢饭,但情节严重留个案底不成问题,还能索要一笔赔偿。”
白知梨一听赔偿,两眼都放光了,看徐清也不讨厌了,像在看一个会行走的金砖。
周围围观的人群基本都是京大的学生,其中不乏有法律系的,闻言纷纷嘲笑徐清:“我还以为他家关系得多硬呢居然这么嚣张,搞半天只是个绝望的法盲。”
“笑死,让他闹,闹得越大判得越狠。”
有的还直接喊话白知梨:“学弟要不要法律援助啊,学长免费给你打官司,包把他送进去的。”
“学弟看看我!”
听着此起彼伏的一句句学弟,程修宁慢慢黑了脸——
这小东西在学校有这么受欢迎吗?怎么一个个都叫他学弟叫得这么亲热,跟同居过好几年似的。
他都想问白知梨,你到底有几个好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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