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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双膝跪下来上手去压。

但白知梨却说:“没关系的学长,我是童子功,你上来吧,慢慢的动,不会伤到我的。”

程修宁:“……”

不要顶着一张清纯天真的脸说这种超过的话,这句他已经说得厌烦了。

所以很多时候不是程修宁故意想把白知梨揣测得那么坏,是故意来撩拨自己,他的的确确总是在无意间就说出这样……让人听了面红耳臊的话,任谁都会浮想联翩。

程修宁觉得白知梨就算真没那个意思,也是天生会勾男人,无师自通的那一种。

白知梨哪里知道自己说完话就这短短几秒钟,程修宁阴暗的揣测了那么多,他只是自己抱着腿向着两边,正面青蛙趴一样打开。

程修宁看他自己搬腿都几乎能够放平触地了,根本没什么需要人压着的空间。

但他还是听从小学弟的话,脱了鞋,只穿着黑袜,双手都把着扶杆,小心翼翼地踩上对方膝盖内侧,生怕一个不小心用力过度,把人伤到哪儿。

程修宁一个将近一米九的成年男性,常年健身锻炼,体重少说得有一百四往上,真踩上来的时候就像座黑压压的小山,压迫感扑面而来。

明明该很重、压得很疼才对,但白知梨闭眼感受到的却是很轻柔的力道,和自己那八十多斤轻飘飘的舞蹈老师老师才踩上来效果差不多。

他觉得奇怪,这才睁开眼睛看了眼,发现对方保持着一种很别扭的姿势,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在扶杆上。

怪不得没什么感觉。

白知梨觉得有点好笑,他还以为程修宁是不知道该怎么落脚:“没关系的学长,你压我身上,再用大点力气也可以。”

程修宁要时时刻刻注意别给白知梨压坏了不说,现在还得忍他这些歧义严重的话,身体里的火气都逼得额头冒汗了。

“呼——”他深呼吸几次,勉强压下心底那股冲动,低着声音,连名带姓地喊:“白知梨,你有些时候真是自找的。”

“昂?”

白知梨躺在下面,睁着水亮亮的猫眼,眨巴眨巴。

“……”程修宁忍了又忍。

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夹枪带棒地说:“我再用点力,能干……能把你弄得哭着求饶。”

白知梨一派天真地说:“不会啊,我很软的。有次老师不信,让韩松和另外的男同学一人一边,都没把我压痛。”

“……操。”

程修宁实在忍不了,从他腿上下来。白知梨正纳闷,忽然腿上一重,吓他一跳。

程修宁双手压着白知梨的膝盖,整个人俯上来,像忽然间黑云压城般,比刚刚站着更有压迫力。

白知梨愣住,青年靠近他耳边,那幻觉中被吐着热气的耳心,这一次迎来了真正的炙热。

“我现在还不想动你,但你最好别再……否则到时候,你再怎么哭兮兮小可怜,我也不放过你。”

程修宁近乎是咬牙切齿地警告白知梨别再撩拨他了,血气方刚还没试过滋味的男大,真刀实枪后这小东西的嫩皮嫩肉禁得住几次。

他以为自己暗示得足够明显。

可白知梨在听到程修宁这番话后第一反应却是,他肯定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人,都已经把对自己的威胁摆在明面上了——

不然怎么会说,“你最好别再挑衅我,不然到时候你哭得再惨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居然想打我!

白知梨又气又怕:他不就是在心里骂了几句变态,没有接受那种过分的拿身体抵房租的要求吗,至于这么记恨在心!

什么大好人,分明就是大变态!是他看走眼了!

白知梨猛地推开他,满脸凶狠,十分硬气道:“你别跟我耍横,想欺负我,没门!”

……好吧。

白知梨幻想了一下自己翻身暴揍程修宁一顿,但现实里,他看着对方手臂上的腱子肉,最终还是怂怂地偏过头,不高兴地小声嘟囔道:“不说就不说……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