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原来如此(3 / 3)

倦怠,无一处不透着无能为力的憔悴。

姜莹道,“你父亲的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夜宴那天我就同你说了,端的看你的态度。”

男人不答。

“我不是让你五更回来么?你气性大——人也不见。”姜莹哼一声,“还以为走了谁的门路把你父亲捞出来,原来竟是罢手不管了。”

男人目中露出忿然,恐她察觉,便低下头,“学生五更回来了,为内侍所阻不得登门而入——我父亲年事已高,求殿下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

“你当真在外头等到五更天?”姜莹反倒吃惊,忙收敛神气,“既如此——我仍是夜宴那天问你的话,你若应了,万事容易。”

男人垂着头僵着脸道,“学生幼多劫难,扶乩问卜尽言学生此生不宜婚配——不敢以不祥之身玷辱殿下。殿下美意,学生只得辜负。”

姜敏心中一动,原来如此——难怪许三前恭后倨,难怪夜宴闹得那样,难怪这了这么久姜莹还不肯放过虞恕。目光不由停在男人雪白的面上——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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