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找个够。”
我哼笑一声:“还得是莫汐族长,果然够狠,够绝。”
我从他的话里注意到一个很不寻常的地方,他之前虽然也会直呼熊玦的名字,但时不时还是会喊他做大王,但今日的话中都是直呼熊玦不说,那语气,好像真的完全没拿他当王了。
但他们那些事,我现在已经有点不想掺和了,掺和了又怎样,最后里外不是人的还是老子我。
子玉烤好了野兔,我们分着吃,吃完之后他本该走了,但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若开口赶人似乎也很奇怪,于是我们便很默契的谁也没说话,我给他烧了点水让他简单洗漱,他洗完后便走向了我那个很粗陋的荆条床,然后便掀开薄被自行躺下了。
荆条床上铺了稻草,还算柔软舒适,但稻草已经有段时间没换了,我很想让子玉去尹水府里睡,但这话刚走到嘴边,又拐弯回去了。
哎,见一面何其难,想睡这里便睡吧。
我回到柴火边,将那件穿来的旧衣铺开,勉强凑合了一夜。
第二日当我睁开眼时,荆条床上已经没人了,那床薄被也盖在了我身上,我看着空荡荡的山洞好一会儿,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片刻之后,我便如往常一般,收拾好山洞,赶去点名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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