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陛下!陛下!!”
萧怀玹下去,当着萧知砚的面断去经脉,瞬时,一口鲜血从口中流出,挂在唇边。
“陛下!!”
“等着叶庭筠。”
他依然风轻云淡,捂住心口,未曾回头,慢慢一步步上前。
待得到了中间,朝萧知砚道话:“放了她”
萧知砚始终冷眼相望,早已缓缓勾起了唇角,凤眸中掠过无尽笑意,给身旁的杀手使了眼色。
四名杀手出了阵列。
两名挟持程梨,两名拔剑朝着萧怀玹而来。
程梨早已浑身颤抖,泪如雨下。
她的视线一直看着那男人,那男人不知从何时开始,也在一直看着她。
他始终笑吟吟的,瞧她的眼神与往昔无异,如狼一般。
俩人越来越近,终是近在咫尺,却又很快擦身而过。
“我恨你。”
她的声音哽咽,到了他跟前早已泪眼模糊,眼泪一串接着一串,甚至看不清他。
“疯子!”
她的声音愈发地不清,哽咽的也愈发地厉害,一声接着一声。
终是在交错之际,那赵锐救下她时,对方杀手的刀架在了萧怀玹的脖颈上。
男人笑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接着便听到了她嚎啕的哭声,飘散在风中。
风吹来了她的眼泪,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抬手,轻轻地护上了那滴泪。
萧知砚命人绑起了萧怀玹,下令撤了兵。
********
良久
萧知砚府邸,一间昏暗的牢房。
萧怀玹浑身受缚,身处闭塞房中,倚靠在墙边闭着眼睛正在睡觉。
屋外士兵林立,百十来人将这间房屋围得水泄不通。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锁链声响,房门被人打开。
光线照入,正好射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男人微微敛眉,别了下头,躲开了那光线,未曾睁开眼睛。
萧知砚负手进来,身后跟着杀手,亦跟着郎中。
他唇角含笑,朝着萧怀玹望去,许久,方才徐徐动了脚步,到了他身前,垂眼睨着他。郎中早弯身跟了过来,到萧怀玹身侧蹲下为他诊脉,半晌之后抬头看向萧知砚,点了头。
适才归来之时已诊过一次。
诊什么?看他是不是真的自断了经脉!
两次结果一致。
他确是经脉已断,没那令人忌惮的身手了。
萧知砚抬手,让那郎中退了。
他始终眼中有笑。
笑什么?笑他萧怀玹终于落到了他的手中,这一日,他等了太久!
有人为萧知砚搬来了椅子。萧知砚缓缓地坐了下,倚靠到了那太师椅上。
不止,旋即也有人搬来了桌椅,拿来了笔墨纸砚,摆在了一边。
萧知砚缓缓地转着手上的扳指,瞧着他,良久,呵笑一声开了口。
“你该不会以为孤真的会杀她吧”
“孤,还舍不得”
“现在得知,孤不过是在耍你,什么感觉?”
萧怀玹当然没说话,也没睁开眼睛,只是动唇笑了下。
萧知砚再度“呵”了一声,旋即身子前倾,朝他靠近而来,压低声音:
“萧怀玹,孤忍不住了,让孤,告诉你一个秘密”
“想来你一定好奇,姜承翎死的前一夜发生了什么。没打探到吧,让孤,来告诉你如何”
“你,又被人出卖了呢”
“这次,出卖你的不是别人,正是你信任至极,被你一手栽培,养大的弟弟”
萧知砚分分明明地看到萧怀玹脸上的笑,那抹不羁的笑消散了去。
萧知砚心中突然便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欢愉之感,徐徐地继续了下去。
“那晚,他二人发生了苟且之事,暗通曲款,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