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些木头,生些火,一会儿就回来,你别害怕。”
程梨冷着脸,根本没理他,心中道:她还能有什么好怕,还有什么能比见到他了更可怕么?
姜承翎笑呵呵地看了她一会儿,她没答,也不以为意,出了去。
大约过了半刻钟人就回了来,再度浇得跟落汤鸡一般,两只手拎着长长短短两大捆木头和树枝,进来后看她一眼,把东西丢在了洞口,在洞中找了些树枝、枯草、树叶等物,钻木取了火,将湿木烘干后蹲下,不知从哪变出了个刀子,先是用细的做了个支架,后又把剩余的粗的劈成几半。
程梨只余光瞧了瞧,也不知他刀玩的为什么那么好,他的刀又为什么那么锋利,什么东西在他的刀下都好像纸片一样,不时,木柴便被他劈好了。
他将东西放到了她的附近,率先给她点起了火,将那支架摆在她的面前,把她那件铺在岩石上的衣服拿下,用一根细长的树枝撑开,挂起,形成了与他之间的隔帐,又给她用帕子擦了她身旁的岩石,一切做完之后,方道了话:“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烤干,你这样穿着不成,你会生病的,我去洞口,离你远一些。”
他看着她说完这些,与她对视了好一会儿,笑着别开了视线,走了。
程梨死死瞪着他,一件衣服之隔,听他又点了第二堆火,背身对着她,坐到了枯草上,靠近篝火,慢慢地烤着自己脱下来的那件衣服。
衣上的水汽遇热化作缕缕白烟升腾而起,木柴偶尔发出“噼啪”的爆裂声。
一会儿他含着笑的声音又起:“你不用担心,我肯定不会回头,我若食言,你让我怎么死,我就怎么死。”
“或者,你可以告诉陛下”
程梨听不得“陛下”二字。
俩人共处一室,只有一帘之隔,让她把衣服都脱了,她肯定做不到。
但若是就这么穿着,三天三夜都不会干,她确是会生病。
想想生病,眼下桥断了还不知要怎么出去,不知要在这鬼地方呆上多久。
她,可别死在这!
如此想着,程梨便有些动摇,毕竟什么都不如命重要,何况她要是真病了,怕是也得姜承翎照顾,也便免不了肌肤接触,男
女有别,她现在又是这幅湿淋淋的模样,更
想到这,程梨闭了下眼睛,复又睁开,纤白的柔荑抬起,红着脸面,慢慢地解开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去,直到一-丝-不-挂
有着萧怀玹在中间,程梨倒是信姜承翎会说话算话。
只是
程梨面红耳赤,不知怎么说,但终也横了心,脱都脱了。
她小脚踏在他为她铺好的草垫上,缩着身子,蹲了下去,先是扔了绣鞋到外边,又用树枝将衣服递出。
她没说话,只是用声音提示着他,轻咳了几声。
姜承翎会意,起身,别着视线走了过去。
他的脚步声越近,程梨心跳的越厉害,身子也越烧烫,别着视线,不敢看。
姜承翎到后,凌空摸着。
她一件一件地递出,他便一件一件地收,直到最后一件收完。
程梨提示:“还有鞋子。”
声音明显比适才软了小了很多。
姜承翎也便马上低下头去寻,看到后一并拎了过来,回到原处。
他的脸,比程梨的还要烧,还要红,心跳的也异常地快,胸膛就要炸裂了一般。
回去后坐了好久,稳了好久,他才小心翼翼地把她衣上的水逐一拧干,而后用树枝撑起,一点一点,细心地为她烤着。
洞内一片寂静,只有篝火发出的“滋滋”声,及着外边的风雨声。
程梨环抱双膝,不着寸缕,蹲在那,良久之后,先开了口。
她没直接说话,咳嗽了一声,而后才道话语,声音软柔:“你的人在哪?”
“什么?”
姜承翎回的很快,但语声中充满不解。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