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把把她的身子转了过去,扯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大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腰。程梨瞬时和他更近了去,与他肌肤相亲,背身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一旁是他单膝支起的腿,一旁是他缚住着她的手臂,被他束缚在那狭小之地,一动也动弹不了。他突然发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内一般。
以前断没有过。
程梨喘的愈发厉害,怕他再那般,不卑不亢,答了他的话。
“不了。”
“不了?是么?你和阿古拉说的人是谁?萧知砚?嗯?”
程梨没想到他没完没了,一定要问她顺嘴诌出来的话。
前夜就不断说着她要跟阿古拉三个月的事,他的占有欲就那么强?
程梨很想继续反抗于他,继续和他对着干,违心承认她就是要跟阿古拉三个月,跟阿古拉三个月也比跟他强!也想点头承认,她口中心中所爱之人就是萧知砚!
她十分不解,她爱谁关他何事?
他在意么?
该在意的时候都没在意,现在又何苦苦苦相逼?
他不是说她眼中只有情爱么?
现在她没有了,他又是在做什么?他何必在意她到底爱谁?
且若说在意,他也不该在意她爱谁?
他可以先在意在意,她对他的救命之恩么?
程梨极想反抗他,但她又不能。
她需抓住这最后的机会逃离,谁有闲心和他谈情说爱么?
程梨依然没答他那句话,因为也没机会答。
萧怀玹没什么耐心,以前便没有,这两日显然更甚,再接着便掰住她的脸靠在他的肩头,一下子亲上了她,舌头强势地探入,对她肆意掠夺,激烈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程梨转瞬大脑一片空白,挣扎不动只能被动地承受,等着他宣泄够了。
良久,他方才停下,箍在她腰上的手也松了些。
程梨能动了就从他身前走了开,去了旁处坐。
他没阻拦,又恢复了一贯的模样,神态松散下来。
程梨小心地瞧他一眼,他终于别开了视线,不再看她。
那副神情,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他没像个疯子似的逼过她一般。
马车已行了一刻钟,程梨耽搁不起,得了喘息,过了一会儿,也便道了话语。
“我,想小解。”
那男人转过去的头颅转了回来,落下眼睛,冷冷地盯着她,平平淡淡地回口:“你在这解。”旋即动了下唇角:“朕没见过么?”
程梨轻轻地攥上了手,眼中当即便被气的涌上了泪来,岂料他还没完,笑了一下,继续了下去。
“很多次吧,还有”
“你住口!”
程梨将一个软枕朝他丢了过去。那男人微一侧头,打在了他头颅旁的车壁上,掉落下来。
萧怀玹再度动了下唇角,慢悠悠地转了视线。
程梨抓紧的柔荑半晌方才慢慢松开。
她想到了如何给他服下那药,但奈何他半会独自的功夫都不给她。
是的,程梨身上藏了药,不止一样,而是两样。
这药也不是她的,是灵鸢当初给她防身用的。
其中一个,便是因为当初阴差阳错,被张婶婶看到了她的真容,她们怕士兵真的搜到了溪山坞,搜到了张婶婶家,张婶婶暴露她们的行踪,灵鸢想的法子。
那灵鸢口袋中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毒药。
程梨当然不想毒死那张婶婶,听灵鸢依依介绍之后,选了它。
它唤名黯忆迷心散。
能让人视线模糊受限,对人的记忆产生短暂的破坏,让人错乱,甚至产生幻觉,丧失清晰的心智,有的要两三天才能复原。
程梨不用两三天,只要半个时辰左右就好。
但那灵鸢也说了,她没用过,杀手办事,一般都直接要人性命,这种东西属于鸡肋,是以具体人用后会产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