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这些年她闲来无事已经把中餐、日餐、法餐和甜点学完了,还抽空学了咖啡拉花,就差学个调酒,结果小戈还是什么都不爱吃,口味刁钻。
“好,明天我去接……”老六嘟哝,悄声又问,“今天这个,是不是就是那年哈尔滨那个?骂你不穿羽绒服又骂你不敢玩大滑梯,还骂你不敢喂小老虎……”
“停。”唐誉皱了眉头,“再这么多问题,明天你也别来了。再说我们是互相骂,没有单方面地骂。”
“真的吗?我怎么没看到?”老六狐疑。
“真的。”唐誉低头搅动着小勺,“你们看不见的地方我也骂他来着,不用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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