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这局我的(2 / 3)

间,开门就下车,显然是要换位置。唐誉灭了车,默契地下去,短短几分钟两人又换回了原始位置。

重新握到方向盘之后,白洋不等唐誉把安全带系上:“记住了,今天我教你点事。”

“你等一下啊。”唐誉拉上安全带。

“首先,上级和客户的车没动火之前,咱们这辆车哪怕比途观高5倍落地价,也没资格点火。”白洋很大方地告诉他,显得很仁慈。前方的车忽然打火,白洋动作利落地发动了,只不过声响比途观慢了几秒。

“你再教我点别的?”唐誉睨着白洋挂满了精明的眼尾眉梢,两人言语之间气氛隐晦。

“教你还不够多?你会什么了?”白洋自言自语。

唐誉并不反驳。“现在是不是等他们的车动了,咱们再走?”

白洋面无表情,右手却当机立断地挂了档,左手滑方向盘,“招财进宝”的金光反射到他的鼻梁骨上,在给他镀金。奔驰gle斜着走了几米,像横插在这条道的斜杠,挡住了后面行驶的车辆。前面的途观才动,畅通无阻地滑入了主路。

要不是唐誉空降,白洋凭借自己的脑子,在中国职场能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路畅通。职场文化在他眼里,只是一个破解版的游戏。

然而总有更大的真佛挡他路,唐誉鼓了鼓掌:“学到了,职场文化是吧?”

“你不用学,你们唐家就是文化,谁敢和你们争啊。我现在能心态平和地和你说话,是因为我脾气比从前好,不是我没脾气。”白洋看了他一眼,目光快而稳地滑过了他的面庞。

他们的车跟着途观继续往前,凯宴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保驾护航。gle给途观挡并线车,后头一辆凯宴也给gle挡,但白洋清楚,凯宴护送的人是唐誉。车里的温度忽然冷下来,就和两人座椅一样,没能再热起来。唐誉偶尔看几眼左边,可最后还是一字未说。

将近40分钟,他们抵达了目的地,岩公馆。这里是壹唐接待客户的指定地点之一,饭菜肯定是挑不出毛病,每个包间都有难以复制的艺术气息,墙上挂的字画皆为真迹。在v8包间里,张伯华做了介绍,女士名叫温翠,果然是邵弘的旧相识,也是一位收藏家。

菜品早已预定,4人落座没多久就开始上菜,谈笑风生间熟络起来,温翠也在张伯华的引荐下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名为唐誉的小伙子身上。谈吐不凡,衣着考究,不卑不亢,温翠纵横藏圈多年,眼睛毒得很。

这一位,如果没猜错的话,大概是北京谁家的公子,放在藏圈里慢慢发展的。张伯华对他用“您”,而他对张伯华用“你”,他很习惯,没有普通人的受宠若惊。

而另外一位,是实打实干市场的。

大家聊得开心,白洋自然而然也将张伯华的重点偏移和温翠的态度尽收眼底,但他仍旧愿意充当一个暖场的角色。这大概就是工作后的常态,在赛场上他是万众瞩目的人,跳得好赢得掌声,跳得不好,也会有队友鼓励。但职场上没人哄着。

毕竟他没有唐誉的背景。别人都说是金子总会发光,但北京这片地,遍地黄金万两。

用过餐,温翠意犹未尽,提出了打麻将的要求。客户的要求就是最高的要求,白洋立即按铃,叫来v8总管,要了麻将。包间的侧厅是游戏室,比用餐包间大了十倍,不止有麻将牌桌,还有德州和台球,vr游戏,以及大屏幕和按摩座椅。

岑书卉这时说:“不好意思,我不会玩。”

“没关系,你坐下休息就成。”张伯华不介意,因为眼下没有四缺一,要真是四缺一了,今天岑书卉不会也要在牌桌上学会。牌桌是自动洗牌,白洋原本想和唐誉坐个对面,但脑筋一转,还是坐到了唐誉的下家。

温翠是庄,张伯华和唐誉都比自己级别高,肯定会和她挨着坐。看似是一张牌桌,实际上充满了命运划分,看似白洋是四选一座位,实际上早就给他定好了,他只能坐在那里。

“没想到唐先生还会玩这个?”温翠的手保养最好,带着一枚紫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