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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

但这个想法实在太不切实际了,谢铭迟只是想了想就立刻排除掉。

究竟是怎么回事,估计还得等出了傀界之后找到俞谷仔细地问一问。

“我们一般都是在一个特殊的网站交流,”凌千说,“不知道最先是谁做的链接,可能是个电脑高手,然后这个链接一传十十传百,只在傀儡师界流通,大家就经常在上面交流心得体会,也会打听谁比较厉害,可能会专程和那人进一个傀界。”

万无秋深知傀界很有随机性,疑惑问道:“怎么进同一个?”

凌千小声说:“提前扒一扒对面信息,十天半个月的就埋伏在那人旁边,但凡那人进了傀界,埋伏的人不也就跟着进去了吗?”

谢铭迟:“……”

他突然就有点头疼:“那……我……我在那个网站上面……”

凌千微一点头:“火了,大家都在扒你信息。噢,要是你需要的话,可以留个联系方式,我把链接给你。”

谢铭迟咬牙切齿地说:“好!你回头记得给我……这个俞谷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气归气,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现在的傀界。

几人把两个房间都彻底翻了一遍,几乎每个角落都没放过,每个人又去搜了自己的房间,果然又找到了几个尸块。

虽然不能拼成一个完整的人,但已经可以确定是个小孩了,而且根据骨骼的大小来看,应该就是个男孩。

谢铭迟想到钟宁手里的那个风筝,加上那上面的头颅和四肢,在加上这些残躯,估计差不多能把她儿子拼个七七八八。

但让谢铭迟想不通的是——钟宁为啥把她儿子当风筝飞?

根据街坊的话,钟宁明明就很疼爱儿子,而且看她这两天的情绪波动,应该被儿子的死打击得很厉害。

那么一个爱儿子的母亲,为什么会把他的尸体肢解,一部分放在租客的房间,另一部分做成风筝?

谢铭迟想不通这一点,房间里的其他人也想不通这一点。

房间里到处都是的碎尸块给众人都带来了不小的刺激,尤其是徐诺,在经历了上午小琪的死之后,现在看到尸体对她的冲击更大了,眼看着人脸色苍白,就没缓过来过。

没过多久,钟宁就来到了四楼,查看下午的四人是否从供应间拿走了需要拿的东西。

不过和上午比起来,钟宁晚上的检查就显得格外不走心,只是等着四人把手中东西都拿来给她,看过一眼之后,什么都没有说,就又坐电梯离开了。

甚至也没说那句“不是你”,看起来确实比昨天憔悴多了,可能就是因为儿子突然死掉,所以钟宁的精神也不太正常。

傀界是随着一批一批的傀儡师进入而重复的,进来了多少批傀儡师,钟宁就死了多少次儿子。

天很快黑了下来,几人不敢继续聚在一起,只好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万无秋洗漱完回来时,就看见谢铭迟齐齐整整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他噎了一下,不得不说,谢铭迟现在的样子颇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架势。

像是不管他现在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似的。

万无秋压了压升起的燥火,问:“想什么呢?”

大概是注意力太过集中,谢铭迟并没有注意到万无秋声音的一点低哑,依旧盯着天花板,回道:“我在想白天的事。”

万无秋以为谢铭迟还在因为电梯的事生气,那一点点非分的心思瞬间消失地一干二净,认错似的凑到床边,趴在谢铭迟耳朵边上:“别生气了阿迟……”

谢铭迟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发什么癫?我哪里有生气?”

万无秋一口气没上来:“那……你是在想白天的什么事?”

“你没有注意到钟宁让我们拿的东西吗?”谢铭迟回忆着白天每个人拿走的东西,说,“我觉得那些东西应该有用,钟宁不至于让我们无缘无故拿走那些。”

“唔,我觉得你说得对,”万无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