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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的眼神,精致的脸颊熏着红,白得晃眼的肤在床上忸怩着,粉唇微张,哼哼唧唧。

就像……叫春的猫。

“唔——”苏拂苓的衣服也已经被她蹭得松松垮垮,本就什么都遮不住,这会儿全成了调情的点缀。

比起苏拂苓的欲盖弥彰,许易水是一个非常坦荡的人。

脱衣服也脱得坦坦荡荡。

手肘轻轻一抖,许易水的衣服滑落到臂弯,只是那双眼,一眨不眨地锁定着床上的曼妙。

夹杂着急切的暧昧气息如丝如缕的弥漫着,湿透了的绸衣顺着力量感十足的女体下滑,簌簌地落在温凉的深黑色地砖上。

伴随着这细微的声响,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又高了几分。

苏拂苓已经难耐地不再去看许易水了,身体好像破了个口子,欲望下泄怎么都止不住,她怕自己看着看着,想着想着,就爽了。

那也太丢脸了。

床边传来微微下陷的感觉,苏拂苓心头一跳,小腹的欲望也跟着一条。

熟悉的稻谷味道在靠近,她知道,是许易水躺了下来,是许易水在靠近她。

越来越近。

心跳一点点加速,欲望一点点攀升。

她在渴望。

渴望着许易水能更重,更用力地,亵玩她。

让她快乐。

让她爽。

短短的几息时间,苏拂苓已经在想象中和许易水进行了一番十分美好的天人交战。

身边的声音停了。

停了好一会儿。

没有动作。

没有言语。

苏拂苓:?

“哼——”磨蹭着,苏拂苓又哼哼了两句。

可等待的,足以缓解痒意的触感迟迟没有到来。

不是,衣服都脱了她干嘛呢?

带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疑问,苏拂苓软乎乎地翻了个身。

许易水就睡她身边,很近,整个人坦荡地平躺着,躺成一个大字,像是条在案板上等待煎熬的鱼。

苏拂苓:?

许易水察觉到了她转了过来,于是也转了头,看着她。

许易水:?

苏拂苓:??

许易水:??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从彼此的眼神之中,看见了除开情欲外的茫然。

苏拂苓:???

许易水:???

“你……”苏拂苓顿了顿,这样说有点奇怪,但她们现在这样更奇怪,“在等什么?”

“等你啊。”许易水还觉得奇怪呢。

她衣服都脱了,苏拂苓难受扭成那个样子,怎么她躺在边上,苏拂苓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你又在等什么?”

“……”闻言,苏拂苓默了默,“我也在等你啊。”

许易水:????

“你等我干什么?”

苏拂苓:????

“我不等你我等谁?”很显然现在房间里就她们两个人不是么。

“不是,”许易水坐起身,迟钝的思维反应了一会儿,明白了过来,“我的意思是,不是应该你……”

许易水指了指苏拂苓,又指了指自己:“……我吗?”

“为什么,”苏拂苓也支起了身体,“你吃的阳叶啊。”

许易水:?!

“我?”许易水糊涂了,“阳叶?”

她不是吃的阴叶吗?

不是被苏拂苓纳入后宫了吗?

不是当妖妃宠妾那种么?

开什么玩笑,苏拂苓一个皇帝,还要她来养家,继承她的家产吗?

她有什么家产?

草棚?

她现在连草棚都没了哇!

“你不是做了梦吗?”苏拂苓很轻易的就从许易水的脸上看出了她的想法,“预知梦。”

“上河村我是娘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