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什么都挡不住。
老赖头的脸上是胜券在握的笑,看着歪斜的木门,理了理衣衫,决定还是先诱骗,能不费体力功夫最好,毕竟还得留着做其他事儿。
“笃笃笃——”
木门被轻声敲响,屋子里的黄灯微微一晃。
而后。
寂静无声。
嗯?睡着了已经?
“笃笃笃——”
老赖头伸手又敲了几下。
“易水?”
“笃笃笃——”
“许家娘子?”
为了不惊动祠堂的祝玛,老赖头的声音不大,但也绝对是足够草棚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了。
可清幽的月光下,草棚里除了黄灯一晃一晃,便没了任何声音和动静。
嗯?
老赖头不信邪地凑近了眼睛,透过门缝看进了屋内。
简陋的灶房,一览无余的桌子柜子,贾真的视线直奔床上。
破烂的矮脚木床上,深蓝底的被子规规矩矩的平铺着,一丝隆起都没有。
空空如也。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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