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高兴。
“汤姆,你不高兴吗?”我假惺惺地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在日记本上写道,“实在是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只要他还想在我博克家混下去,他就必须得像老博克手底下那些推销员一样对我表现出客气。不然的话我就当场把他绑了寄回马尔福家。
“我没有不高兴。”我几乎可以看出来这行字背后的咬牙切齿。
但是这又能怎样呢?人与人之间的喜乐并不相同。
晚餐桌上,我状似不经意地对老博克提起汤姆·里德尔这个名字。
“汤姆·里德尔?”
老博克显得有些刻薄地点评道,“我记得他,一个曾经来我们店里打工的小伙子,大概在1945年吧,他刚毕业就来这了,后来好像勾搭上一个有钱女人,就离职了。派丽可,你得小心这样的男孩子,一副好相貌往往藏在底下的就是肮脏无比的心,那些麻瓜出身的大多都是这样。”
他拿起餐巾用力擦拭自己的嘴唇,仿佛说出这个名字就使他觉得嘴巴受到玷污。
等等,汤姆·里德尔,1945年19岁——他出生在1921年?
这个年纪——
不会真的是神秘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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