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墨丘利乌斯说,“他们没有给过任何一个人答案。”
“它在那里你看不见吗?”纳西莎指着墨丘利乌斯,她问那个白袍人,“在那里,它问我在哪里。”
治疗师对她毫无根据的话语没有任何反应,她不过是顺着病人的指尖方向看了一眼,就认定她又犯病了。但是她不会反驳病人,也不会承认病人的臆想,只是给准备好药剂,送她回到梦境。
这时候,纳西莎的窗户外面还在长出新的树枝,诗人父亲的世界里的河水还在流淌,特里劳妮正在走永远不会停下来的时钟,乔治与他的父亲站在墙边上看着白马。
每个世界都藏在安息的睡梦里,只有墨丘利乌斯是没有睡梦的。
纳西莎是一朵新鲜玫瑰;墨丘利乌斯是工业玫瑰。
新鲜玫瑰距离哀嚎只有三十秒到一分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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