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随后又开始因为兴奋而变红,“派丽可,”他甚至直呼我的教名,“他回来了对吗?”
这时我就要为这位明显得意忘形的小先生泼上一瓢冷水了,“或许吧,马尔福,他回来就会是一件好事吗?”
果然,他的脸又变白了,像是自我安慰一样嘟囔着什么。我没有接着理会他,回到自己的寝室锁好门,将一直藏在袍子底下的一小瓶独角兽血摆在桌子上。
幽蓝色的烛光照着亮银色的血,像极了教堂里坐在我面前的卡普女士的眼睛。
“如果你能再残忍一些,”那瓶血仿佛也在重复着那段话,“算了,没有必要。派丽可,决定人生的只是有无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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