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发出一阵哄笑。马尔福像是找到话题,夸张地笑着,拉住我的手:“派丽可,你看到了吗?我就说,麻瓜都是一群蠢猴子。”
我坐在他身边,就这样看着他充满漏洞的表演。
很遗憾,我带他来这里,本身便是准备令他好好看清楚我们之前的区别。在某时某刻,我是希望他能够知难而退的,至少应该保持那种我思维里备受宠爱的大少爷的姿态。
所以,为什么要接受神秘人的想法呢?
你的父母不应该保护你吗?
为什么,要将我对一个美好家庭的幻想摔碎呢?
我撑着脸,对酒保说:“我请这位老先生喝酒吧!”
“一品脱!”老头还是嘟囔着,坐在我和马尔福面前,“你是个上等人,女士。”
酒保满不在乎地从柜子里拿出半公升的杯子,给我和老人一人倒了一杯,“你的小男友要不要?”
“我不喝这种东西!”马尔福立刻跳起来,看上去无法忍受啤酒里那股干酪发酵的味道。
“我可不是上等人,相反,我是个货真价实的下等人。”我说。
老头却满不在乎:“你能请我喝酒,难道还不是上等人了吗?我年轻的时候,满大街都是一品脱的杯子。”
“那应该很久了吧。”
“在战前。”
“二战。”老头补充,“那些政客后来又让我们去其他地方,他们总是说我们会创造一个新世界,结果——”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和那些美国佬一样,新世界的美国佬,我们都变成垃圾啦。”
他又说了些什么,但是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马尔福不断劝说我离开这里,不要与那些“下等”的麻瓜待在同一个屋檐底下。
“你在朝我发脾气吗,德拉科?”我抬起头,看着他。
此时此刻,不知道联想到什么的马尔福脸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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