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轻判他的罪。”
“至于那些麻瓜,”乌姆里奇轻声说,“他们是牲畜。”
我露出笑容,没有再附和。或许交流已经可以到此结束了,此人远比通贝里形容得愚蠢可笑。不过蠢人到底也还是有些用处的,她这样的人永远不可能与邓布利多合作。
我不需要成为她的敌人,至少不必成为她最讨厌的那个人,只要让她去解决邓布利多。到时候,不论是她还是邓布利多,必然有一方会来找我。
在长时间得不到我的回答后,乌姆里奇女士略有不满地朝我发问:“你注意听我的话了吗,博克?”
“抱歉,女士,我在听画眉唱歌呢。”我指向窗户外面,“您看,它就在那里,不为您,也不为我,只为了它自己唱歌。”
“我不觉得这种蠢东西有什么可看的,我记得康奈利和我说过,你在学校有个小社团?”
“只是一个读书社,供几个学院学生一起平日学习。”
“知道了。”
她又用那种熟悉的、估量的眼神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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