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100(28 / 30)

玉衡刚有这样的联想,就觉得可笑,哪有狗会用锁链锁着人的。

“你误会了,我只是……”他冷着嗓音,自以为早已准备好了反驳,临到嘴边却又茫然了。

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国不可一日无君。”

“所以母妃才会那么……亲朕?”

沈玉衡一怔,扭过通红的脸,实在接不了这句话。

卧槽。

不、会、吧。

年轻人你这年轻人——

沈玉衡的脸“唰”的熟了,耳根都红透了。

他多希望自己是感觉错了,但同为男人,他再清楚不过萧烬此时低沉的呼吸代表了什么了。

他对萧烬刚刚涌现出的同情与怜悯,瞬间荡然无存。

衣柜外,偏殿里偷腥的男女在欢愉过后,为了避人耳目,熄了灯便匆匆离开,连依偎的时间都没有。

奔逃的脚步声消失后,几乎是在一瞬间,沈玉衡被萧烬抱着摔了出来。

地面冰凉的刺骨,他身后的少年却带着一身滚烫暧昧的气息,几乎要将沈玉衡全都揉进这股炽热的温度。

“萧烬,那个、你先冷静冷静……”

沈玉衡抵着他不让他的脸靠近,力气却不够。

只能堪堪扭过头,试图用语言拉回他的理智。

“你看清楚我是谁?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这些事不是和讨厌的人做的……”

萧烬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的皮肤泛出一层层细密的汗丝,恍若被热量炙烤到眩晕的程度。

在听见沈玉衡的话后,他眼里晦暗的颜色,更加泥泞了。

他当然认得清沈玉衡,沈妃,他如今名义上的母妃。

明明是男人,却甘愿为他父皇当个男妃,明明是他一直引诱,却又故作清白。

他做过什么,他浑然不知吗?

刹那间,沈玉衡的视线就忽然一黑。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他的双眸。

紧接着出现的,是落在他喉咙上的一阵尖锐的,伴着湿热吐息的刺痛。

“疼……!”屋檐之上。

“殿下。”死士成霄急急赶来,匆忙中跪碎了檐上的砖瓦:“萧棋逃狱了,现在正在城外招募私兵。”

然而,这个消息并没有让萧烬拉弓的姿势变化一丝一毫。

下一秒,他搭着的箭矢瞬间飞出,笔直射向宫殿里隐隐映出的一个人影。

成霄眉间划过一瞬的紧张,视线向苏澄的宫殿那儿偏了偏。

夜色寂静,并无惨叫或痛呼,不像是射中了人。

成霄暗暗松一口气。

下一秒,他的耳畔划过疾风,一支箭贴着他的耳朵飞射过去。

箭风又急又快,伤处瞬间滑下一行鲜血。

成霄瞬间变了脸色,重重一跪:“殿下恕罪!”

萧烬的下一支箭已经上弦,他双目血红,尖锐的箭矢悬在成霄头顶一指宽的位置。

“殿下恕罪!臣、臣只是觉得……”

只要错一句话,他必然万劫不复。

“……皇帝以为他抓住了您的把柄,用沈妃的安危来威胁您,您大可以带沈妃离宫,保他安危!在此之前,万不能伤到苏才人,引起他人怀疑。”

萧烬冷声反问:“为何我要保他安危?”

箭矢仍然抵在成霄的头顶。翌日。

沈玉衡又是在一阵奇怪的晕眩中醒来。

他感觉这觉真是白睡了。

明明他昨晚休息的很早啊。

怎么醒来的时候,累的像是扛着两袋大米送外卖,结果电梯坏了只能徒步20楼送货的快递小哥一样?

【宿主宿主,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晚?又头疼了?】

“好像是。”

不光浑身累得够呛,嘴唇也肿的厉害,好像被什么虫给蛰了似的。

沈玉衡出门前,往铜镜里看了一眼,赶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