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脚腕狠狠一拽——
虽然伊兰不让道格拉斯走出房间祸害公共区域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但是以一种意想不到的,赔上自己的方式。
饶是已经被使用过很多次,再猝不及防被闯入时,伊兰还是咬牙切齿:“你……你慢点!”
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是他说的没错,但是他又不是破布娃娃,这样迟早会被玩坏的。
可恶。
肩膀上架着的腿用力地压着自己的侧颈,虽然这点力道可以忽略不计,但失去理智的道格拉斯还是像被蚊虫骚扰了的雄狮那样,想要狠狠地甩尾巴。
他啧了一声,只觉得今天他的Omega格外不听话。
于是大手一压,把不听话的人两只手腕单手收紧,压在头顶,攻势瞬间如狂风暴雨般猛烈起来。
伊兰说不出话了。
……
很久以后,伊兰迟钝地转着眼珠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之前还是一片平坦,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属于道格拉斯的轮廓,现在却微微起伏着,像饥饿许久终于能饱餐一顿的旅人一样,昭示着他刚刚是如何在男人身下贪婪承欢的。
他有气无力地埋怨道:“弄这么多进来干什么……又怀不了。”
道格拉斯终于找回了些清醒,他比之前柔和了不少,说:“就是怀不了,才可以随便弄很多进去。”
……
深秋下过一场冷冰冰的雨后,天气像跳进了冰窖,此时是假期最后一天。
道格拉斯刚刚度过易感期,身体和头脑还在温柔乡里发懵,就被伊兰拽到校园里去散步。
他很困惑,为什么承受了一整个疯狂易感期的伊兰还这么精力旺盛?是他不行吗?
当然不是。
伊兰全身酸痛无比,只是他太想要和道格拉斯在没有目光注视的无人角落里肆无忌惮地相处了,所以他可以忍着,那些疼痛。
道格拉斯被伊兰拉着,懒洋洋地跟在他身后,捏着对方的手摩擦了几下:“走慢点,你不冷吗?手一点温度也没有,跟冰块一样。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伊兰抿着唇不悦转身,看着道格拉斯把自己的手放在手心里摩擦生热,不满道:“你不愿意和我出来吗?你就只有在床上积极,下了床就不认人。”
道格拉斯气笑了:“我对你不好?饭谁给你做的?营养剂谁给你喂的?就连那个地毯都是我洗的。”
“要不是你不让我把管家带进来,还需要你高贵的将军大人亲自洗地毯?”伊兰瞪回去,“而且如果不是你随时随地发情,地毯能脏?还有营养剂,我根本没胃口吃,你非要喂……”
他那时候胃被撞得难受,不反向外吐胃液就不错了,道格拉斯还给他喂营养剂,不喝就咬他舌头。
真是疯子。
道格拉斯现在十分后悔和伊兰吵架,总归是自己的老婆,小事上让一让,是损害不了Alpha的尊严的。
他识时务者为俊杰:“好了,都是我的问题。快走吧,我怕你感冒。”
其实伊兰的身体经过治疗,已经没有那么脆弱了,不会动不动就生病。但道格拉斯已然形成了条件反射,把伊兰当成易碎的花瓶。
即使现在的花瓶,能单手杀十只虫族脚踢五个Alpha不带眨眼的。
走了又五分钟,伊兰终于停下。道格拉斯看着眼前枝叶茂密的红枫树有些愣,他突然想起了伊兰在医院的那段时光。
“你站这里试试。”
伊兰像摆弄木头人那样,安排指挥道格拉斯在树下的位置,等道格拉斯站好了,伊兰看了会,又眉头一皱:“不对,你再往左挪一点。”
道格拉斯嘴角一抽:“你到底要干嘛?”
可能是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角度,伊兰终于松开眉宇,他向道格拉斯走来,站到对方的旁边。
手臂上搭上一只手,道格拉斯似乎懂了伊兰在干什么,只是他不明白伊兰为什么这么做。
看他表情严肃,没有一点高兴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