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织在一起,景云几乎能看清时鹤书虹膜中的色彩。
“所以,你是从哪里来?又是从哪里知道那些事的呢?”
气氛并没有因为过近的距离而暧昧起来,哪怕时鹤书的语气堪称从未有过的温柔,却还是让景云无法抑制的慌乱起来。
“九千岁……”
时鹤书竖起食指,立在唇前。
“不用急着回答。景云,你可以慢慢想。”
“只是,不要想骗我。”
殷红的唇开开合合,时鹤书的声音很轻:“我能看出来,你是不是在欺骗我。”
“不要妄想欺骗我,不要妄想蒙蔽我,也不要想用你的神异手段让我忘却这件事。”
“景云。”时鹤书松开掐着景云的手,缓声道:“你对我很有用,所以我允许你好好想想。”
“想好了,再回答我。”
景云的睫毛颤抖着。
“是。”
“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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