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性感,像是撒娇一样。
温热的气息也在一呼一吸间,伴着小刷子一样搔在他心尖上的声音一起扑进白的耳朵里。
白心一颤,他没见过这样的南祁。
以往南祁不是不会跟他撒娇,但那只是他们之间的情趣,那样的南祁整只虫散发的都是轻松愉快的气息
从不会像今天这样,犹如一潭从来都不会为任何事物波动的深潭,除了漆黑平静和深入骨髓的寂静,再也没别的了。
谁也不知道,当他推门走到南祁身边,看着毫无波动的无神双眼时,是多么害怕惊惧。
他不知道自己生病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这样的南祁不对劲,自己如果不抱抱他,他仿佛就要化在黑暗里了。
抑制不住的心疼从心底升起,他轻柔抱住南祁,像是抱住一块易碎的琉璃,他想要告诉南祁,自己就在他身边。
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问南祁饿不饿。
他想,南祁不一定想自己的脆弱被他虫看见。可是……
看着抱着自己撒娇、丝毫不在意脆弱被自己看见的南祁,白的心像是被泡在里加了醋的烈酒之中。
疼、软、酸涩,还带着一丝微醺的幸福感齐齐涌上心头,哽在喉间。
对了,自己是南祁的雌君,南祁说过夫夫是一体的,所以自己不是他虫,南祁愿意在他面前展现一切。
想明白这些,白无声绽放出笑容,他将南祁抱得更紧,侧头亲了亲南祁的额头,声音变得更轻、更温柔。
“我醒来感觉不错,见你睡得熟,就没叫你。我没有走,就在外面的小客厅里处理事情,还熬了粥,把你做的小菜装在了盘子里。”
南祁抬起头,笑得灿烂:“真能干,我饿了,但不想动怎么办?”
白也笑了,他放开南祁转身微微蹲下,回头看他:“上来,让我伺候我的小雄主用餐。”
“好嘞。”南祁笑嘻嘻地扑到白的身上,任由白将自己背起往外走。
从黑暗走到灯光明媚,夫夫俩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白熬得粥很好,还放了一些菌菇在里面,十分鲜美。
南祁味蕾被打开,美美地吃了一顿,打着饱嗝趴在椅背上看白站在小厨房里收拾他们用过的碗筷。
本来他是要去收拾的,白以他没穿鞋为由,拒绝了他的申请。南祁没有坚持,盘膝坐在椅子上跟白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一只等白收拾完,走过来又背起他坐到沙发上,才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白轻声问。今天南祁很不对劲,在自己睡着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他醒来时,看见自己常用的药就放在床头柜上。他可从没没告诉过南祁这药是干什么的,南祁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个药。
他还知道,这个药不是梅隆他们告诉南祁找出来的,否则今天下午绝对不会这么安静。以梅隆的性格,肯定会来看他,但梅隆一点动静都没有。
所以,只有一个答案,这个药是南祁自己找出来的。
那么问题来了,南祁是怎么知道的?南祁的不对劲儿,是不是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既然南祁不排斥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姿态,那么他是不是也更应该坦诚一些?
想到这,白没卖关子继续问:“南祁,我昏睡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我看到床头柜上的药了,你是怎么……”
怎么知道这个药的存在的?你的不开心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南祁沉默了,他其实很想跟白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要怎么开口呢?
告诉白,自己骗了他。自己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之前说的被星际盗贼毁坏家乡的话都是假的,就连自己现在这个虫族的身份都存疑。
他该怎么告诉白,主脑主系统是他的哥哥创造的,而自己是死在三十万年前的古人类,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在三十万年后醒来一抹异世孤魂。
南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