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信吗?”
众军雌:“……不信!!”
被众军雌不信任的梅隆有苦说不出,被南祁猫尾巴死死缠住的白也有苦说不出。
一脚踹出之后,白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近雄虫,雄虫的尾巴缠在自己的脚踝上,在自己踹出去的时候,直接上提,他立马变成金鸡独立的姿势。
他想要大力挣开这些尾巴,但在精神力狂暴恶化后,他没昏死过去已经算是奇迹了。
现在他全身都提不起力气,对付一般雄虫还行,对付眼前这个妖孽就显得不够看了。
雄虫趁机靠近,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嗅啊嗅,毛茸茸的耳朵蹭的白颈间肌肤都麻痒起来。
灵活的猫尾就像是雄虫另外的手,将他牢牢固定住,让他无法对雄虫挥出拳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衣物离自己而去。
初秋的晚上十分凉爽,甚至有些寒冷。冷风透过破碎的窗户吹进来,白却没有感觉到任何凉意。
他全身都被毛茸茸的尾巴遮住,也被顺着尾巴传来的遮天蔽日一般的精神力带动,理智在他最后一件布料破碎之后彻底化为混沌。
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颈畔、耳边,一个个濡、湿的吻落在他火热的肌肤上,白就像喝了烈酒一般醉得彻底,身心和魂魄都随着醉意蒸腾。
就在白神魂颠倒之时,一只大手顺着他的背脊一点一点向下移动,轻柔珍视一般轻轻抚上了他柔软却又锋利的翅膀。
白被摸的痒急了,翅膀不受控制地动了动,细碎漂亮的鳞粉掉落被风吹开,像是梦幻一般。
“阿嚏!!”
一个惊天的喷嚏震醒了被雄虫精神力带的有些不对劲的白,他猛地睁眼,在看清委委屈屈揉着鼻子的雄虫的脸时,愣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他?
还没清醒的雄虫没能察觉到白的震惊,不打喷嚏后,又软软地挨了过来,明显升高的体温告诉了白一个事实。
小雄虫不对劲,跟他之前中了催|情|药的反应极其相似,是谁给他要保护的虫下药了!
还不待白想明白,似乎察觉到怀里香香软软的猫薄荷不乖顺后的南祁终于开心了,尾巴欢快地摇动了起来,一点一点轻扫雌虫的身体。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柔软顺滑的毛轻触皮肤,痒、酥、麻、软刹那间顺着相触的皮肤神经直达大脑,让白浑身都战栗起来。
南祁就在白控制不住的战栗中,一口咬住对方的脖颈。
“嘶——”白闷哼一声,居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此时的他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猎物,只等这被小雄虫剥皮去骨、拆吃入腹。
这一刻,白的所有理智全部回笼,顾不得其他,张嘴就要喊梅隆进来。
然而他刚刚张开嘴,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当即塞了过来,将他要出口的话全都堵了回去,另一条尾巴也一改温柔小心,强势大力的在他最隐秘处挞伐。
雌虫繁|衍的本能释放,白分明感觉到一股暖流下涌却被尾巴堵住。
白:“!!!!”
身体开始软化,躁动的精神力一点一点被捋顺,恢复清明的意识,再次变得混沌,迷蒙地看着眼前雄虫俊美得刺目的脸,白朦胧地想:
“躲不过去了,是你,或许也不是——”不行。
南祁可不知道怀中雌虫心中所想,他被猫薄荷和对方躁动的精神力所影响,引动了自身许久没被疏导的精神力变得暴躁。
大脑随之跟着混沌,只凭本能想要将这个香香软软的猫薄荷留在自己身边。
他碧绿的眼瞳越来越亮,盯着面前雌虫完美如雕塑一般的面孔,像是盯着必得的猎物。
他将雌虫放在仅存的沙发上,然后伸手去摸他的脸,倾身吻住。
这个吻又急又凶,南祁强势地撬开对方的牙关,卷住对方柔软的舌不停地吮吸。
白的舌头被吻的发麻刺痛,随后脖子、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