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师弟除外,师弟是个好东西,可以嫁,没说你。” 说完,她才意识到对面还坐着两人男人,而且还是不能得罪的男人,于是连忙挤出一脸笑,朝着长喜讪讪补救道:“县太爷和这位大哥自然不用说了,那……那是官爷,不是普通人,也,也不算。” 长喜一本正经坐着,神色肃然,一句话也不说,似乎并不领情。 其实不是他不领情,而是他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要露出怎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