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姜姝救下谢让的那一天就和他说好了:救他是一个价钱,他日常里的吃喝用度则是另算的。
“不必了。”谢让摇摇头。
姜姝看他如此也不强求,便将咸肉放进锅里煮去盐分给飞飞当狗粮。
姜姝心里也明白谢让这是吃不惯腌制过的肉,但是她无法去集市上买东西,也不好意思麻烦王叔每日帮她带东西。
“你身上有伤,要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姜姝心地纯良,谢让越是没说什么她心里越是有些愧疚,“我明天不采药了,去山里给你打只兔子回来吧。”
“不必了。”谢让不是贪好口腹之欲的人,吃饭对他来说只是维持身体正常运转的必做之事罢了。
况且,明日有更重要的事情让她去做。
谢让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在桌面上:“明日劳烦你,将这封信寄出去。”
姜姝疑惑的将信收下,上面写的都是她不认识的字,她平日只认识一些医书上的字和自己的名字,而谢让也知道这些,不然也不会放心让姜姝去送信。
姜姝虽然看不懂,但也没说什么,应下这件事。
这也是谢让最满意姜姝的地方,虽然她无知无礼,她从来都不会去问。
她不问为什么他满身是血的躺在罕无人迹的深山中,不问为什么他要不被声张的藏在自己家里,也不问他到底是何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