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
秦政朝他挑挑眉, 手在些许得意中顺着他的腰线下移,却又被嬴政拦住:“不必。”
他越是拒绝,秦政就越是与他唱反:“那可不行。”
说着,他做出了威胁:“你若是此次拒绝,日后我亦会拒绝你。”
嬴政闻言一顿,盯他一阵,见他不像说假话,拦他的手才终于松开,也如秦政默许的方式,他压去了秦政肩头。
秦政如愿触到了他,只不过一时学不来他折腾人的诸多技巧,只是简单地抚着他。
可即使这样,秦政明显感受到了他气息的起伏,连带着吻他的动作都凶了许多。
他的反应越大,秦政就越是想去掌控他,一时兴起,本也想学着他将他压到底下,可方才不抗拒,换来的是如今被他压制了个彻底。
也不想因挣得太过分而去伤到他,秦政干脆也不动了,就这样躺着,琢磨着他方才的招式,想学他去玩些花样。
但还不等他学到几分,秦政忽而察觉了些不对劲。
温度上下移动着,因为握剑和长期握竹简而布着茧的手心此时成为了愉悦的工具,却又轻易被穿过,任由温度一阵阵抵来他身上。
秦政几乎是僵在了原地。
这根本不像是他在控制他,反而像是被他在……
秦政越是想越是收不住,到底是未经此事,一时被他惹得红了耳根,也不回应他的吻了,而是想去主动松了圈住他的手。
才松了一点,唇上的气息就远了些,他听嬴政哄他:“别动。”
耳朵上越来越烫,秦政尽力掩饰着自己已然乱了阵脚的事实,胡乱道:“为何?”
嬴政注意到他的反应,轻笑间问:“慌什么?”
他故意去吻他发烫的耳垂:“我不做什么。”
察觉到他缩了脖颈,手下也下意识缩紧,嬴政叼着他的耳垂轻磨。
无论哪里的动作都不停,热意丝丝钻去耳窝,秦政与他道:“痒。”
哪想嬴政压根不理他,手间被他磨得都生了疼,秦政报复似的用力去捏他。
嬴政终于是被迫停下,但也学了他的语气:“疼。”
秦政被他一噎,听他这语气不自觉松手,却也明显感觉他就是故意的。
明显是听到了他的话,可又不理睬,甚至于现在又故意去模仿。
可惜他偏偏受不住嬴政这样对他说话,不仅松手,还被他哄得去顺应他,直到最后沾染上一手的水气,才幡然从他的哄骗中回过神来。
让人知羞的记忆在脑海中兜转着,秦政抬头就撞上他的额头,颇为咬牙切齿:“陛下可真会蛊惑人心。”
额头上的钝痛被愉悦掩盖,嬴政根本觉不出多少来,埋在他颈间道:“小.秦王格外受用罢了。”
脖颈上的湿热又开始了,秦政垂眼看他:“你在我身上惹出了多少红痕?”
嬴政满不在乎:“多少都无所谓。”
说着又特意在衣衫遮不住的地方留下一个,问他:“怕他人看见?”
“不怕,”秦政否决他:“但他们会以为我终于有了中意的王妻。”
他们的关系少有人知晓,嬴政回来的事更是机密,这个时候自己身上出现这种痕迹,大多数臣子自然会以为是他终于记起去顾及婚事。
语间他让嬴政抬头,让他逃不开自己的视线:“近来宗室的人催我成婚倒是催得紧。”
闻言,嬴政顿时沉默了下去。
秦政同样不说话,等着他对此做出反应。
也未有多久,嬴政问他:“如若他们知晓你中意之人实则是我,又该如何?”
秦政并未有什么犹豫:“为我们挡下所有阻碍。”
嬴政闻言轻笑,在他唇上贴了一下。
可还不等他说什么,秦政撩起他因为细汗而沾在脸边的乌发,问:“希望听我这样说?”
嬴政一愣,问:“你并不打算这样做?”
秦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