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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归属?”

嬴珞一时没有答话,而是行了大礼,语间郑重:“臣只归属大王。”

“好。”秦政眼中含了几分笑意,将那块玉佩丢了下去,道:“收着。”

嬴珞好生接过来,再度揣进了怀里。

“亦是玉佩为凭,若真能让寡人后悔。”秦政起身,走到了半跪在地上的嬴珞面前。

秦政的声音自上而下,一字字落到嬴珞耳中。

这是继当年之约,秦政给他的第二个诺,亦是下的第二次蛊:“届时这些年受的苦,你可以在寡人这讨要些好处回去。”

“谢过大王。”嬴珞捏紧了玉佩。

秦政没有多说,只道:“下去吧。”

嬴珞暂且没有动,而是抬头看他。

秦政意会到他是在等之后的安排。

本想让他先回去宴会,具体如何之后下诏予他,没想到他这样殷切,秦政于是道:“寡人之计划还需看形势而动,明日会先为你安排住处。”

得到了这话,嬴珞这才放心,又谢过他后,这才出殿去。

一出殿,就遇上了方好过来的嬴政。

见他又在盯着看,嬴政生出了些厌烦,问:“做什么?”

“未有什么。”

思及这几日听的传闻,又想起方才看他从秦政的车乘上下来。

嬴珞的语气比起方才在秦政面前冷了许多:“只是觉得大王这样的人,不该有这样在意的人。”

“包括你。”

第069章 此后一年间

嬴政无甚反应, 扫他一眼,只丢给他一句:“你没有资格置喙我二人的关系。”

随后略过他进了殿去。

身后视线被殿门隔绝,嬴政在秦政身边坐下, 道:“无心之举,倒是为大王谋了个好棋子。”

“见过他了?”秦政略微有些意外。

“方才恰好碰见。”

他将方才在门口听到的话为秦政复述了一遍。

秦政听完,思及幼时在嬴珞面前提到过他。

那句无可替代映入脑海, 恐怕是那时候嬴珞就认定他极为在意崇苏。

听这语气,嬴珞似乎是还有一分敌意。

秦政问他:“你觉得他说的如何?”

嬴政道:“臣也这样认为。”

“大王不该有这样在意的人。”

从前多亲近秦政,除去真的情分, 他还存了些让秦政在日后察觉到一切时多少念些旧情的心思。

哪想秦政这份情念到最后居然发展成了如今这样,嬴政很多次都怀疑这条路是否一开始就走偏了去。

他添道:“但这话外人不该提及。”

即使多番推拒,却也不容他人置喙,秦政轻笑, 道:“你倒是将界限划分得清楚。”

嬴政也笑:“大王也是一样。”

话说到这,秦政还是觉得此人心性有些许不寻常, 道:“也不知他是否真心, 还需试一试,不能直接委以重任。”

嬴政接道:“收权的时机也未到。”

秦政偏头看他, 这次语间多了几分质疑:“你看得还真是明白。”

“唤臣过来做什么?”嬴政避开了他话中意思。

秦政没有多问:“私宴。”

“私宴?”

嬴政看着陆续有下仆送上的酒与炙肉, 不禁发问。

“城外城内皆有宴席,宫内亦有,”秦政道:“但都不是寡人可尽兴的宴席, 特备此私宴。”

嬴政知道他意有所指,一副未明白他所问为何的神情,问:“为何这样强调宴席?”

面前桌上酒杯被斟满, 秦政示意他举杯。

嬴政却不想先于他喝,静静等着他饮下, 听他道:“只是觉得有一处宴席实为意外。”

这样说,那就是指城外的。

他在意指忽然到来的麃公。

秦政再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