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经过多个副本的锻炼,娄寻的胆量已经被锻炼出来了。
她非但没有被吓到,甚至还很淡定地打了个招呼:“你们好啊,我是你们的新室友。”
这种环境下根本不可能有电灯,能有煤油灯就不错了,因此娄寻没有去找开关之类的东西,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以前存的蜡烛点上,借着微弱的蜡烛光,看清了里面站着的两个人影。
一个扎着双麻花辫,一个扎着双垂辫,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初次见面,不自我介绍一下?”
娄寻和两个“舍友”说完,很自然地打量了下四周,扭头问陈真:“你想坐哪儿?”
这屋子里只有一张长桌子,其中一边已经摆满了书本和各类杂物,另一边还是空的。
陈真觉得宿舍里的气氛诡异极了,不敢挑,主动说:“我随便坐哪儿都行。”
这算是她的真心话,因为无论坐哪个位置,都没法避免和污染物面对面。
随着娄寻很自然地随便选了个位置坐下,两个污染物之一的麻花辫终于开口了,语气死气沉沉:“应该是你们先做自我介绍。”
娄寻:“我先问的,所以你们先。”
麻花辫语气不善地重复:“应该是你们先做自我介绍。”
娄寻:“好吧,我叫妈。”
麻花辫&双垂辫:“???”
麻花辫怒道:“你明明叫娄寻!”
娄寻假装惊讶:“原来你知道我叫什么啊,那你为什么还问?”
麻花辫:“……”
麻花辫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陈真怕大佬把污染物得罪狠了晚上不好过,连忙打圆场。
“我叫陈真,你们叫什么?”
麻花辫冷哼一声:“许妮。”
双垂辫:“汪小荷。”
娄寻一边听,一边打量屋内。
这屋子倒是很朴实,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装饰。屋内只有一张大通铺,一张长桌子并四个凳子,还有一个大衣柜,以及一扇透明玻璃窗。
但那张大通铺看得娄寻直皱眉。
娄寻:“一张床就算了,还只有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
那张床上分明只有一床长杯子和一个长枕头!
她一想到晚上要和污染物进行物理意义上的同床共枕就感到很不适。
许妮:“对呀,因为咱们山里资源紧缺嘛,为了节省物资,就这么安排了。”
污染物变脸比翻书还快,这t会儿又肯主动解答了,虽然一听就能听出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娄寻面无表情地说:“我睡觉是八爪鱼睡姿,还会踹被子、打鼾、磨牙、说梦话、流口水,踢身边一切能踢到的东西,为了你们的人身安全考虑,建议你俩晚上在地上睡,我可以把被子给你们打地铺。”
和污染物睡一个被窝,这是恶心谁呢!
陈真立刻跟上:“我也是!”
她也不想和污染物睡一起。
许妮闻言,却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巧了,我和小荷也是,所以我们并不介意。”
陈真:“……”
陈真求助地看向娄寻。
娄寻没什么表情地点头,心想等晚上上了床就假装睡着,一边打鼾一边把这俩玩意儿踹下去。
她可受不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污染物在她旁边盯着她流口水,想想就恶寒。
陈真在娄寻身边坐下,许妮和汪小荷在两人对面坐下。
刚坐下,娄寻就问:“宿舍里有什么规矩吗?比如要不要查寝?”
旁观的陈真心说这好像审讯现场啊……
许妮冷冷地哼笑一声:“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娄寻对于污染物的耐心向来少得可怜,闻言冷声道:“你只有两个选择:直接说或是挨揍后说。”
许妮却笑了:“那你打我啊,只要你敢动手,你就再也没法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