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先生不爱我,虽然他笑得很温柔,但爱和呼吸一样都是藏不住的,不爱就是不爱,再怎么伪装,也装不出来。我觉得很可怕,他为什么要装□□我?”
“我不知道,我也猜不出他的用意,只好小心翼翼陪着他演。”
“但和先生相处时间越长,我就越害怕。这种恐惧来得没有根据,我疑心自己得了被害妄想症,总觉得洗澡的时候有人在监视我,睡觉的时候有人在监视我,散步的时候有人在跟踪我。我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我想离开这里。”
“哪怕一无所有,我也要离开这里。”
“我精心策划了一场死遁,每个环节都考虑到了,计划开始前还反反复复地检查过,确定没有任何问题。”
“我这才和先生说,我想回家看看父母。我刻意挑的他出差的时间,知道他绝对不会抛下重要的的合作伙伴和几十个亿的大生意来陪我一起回去。”
“先生盯着我,摸了摸我的头发,手掌从我的头顶滑到我的颈侧,顿在了大动脉的位置。”
“他说我很久没有理发了,头发都快及腰了,这次出去,可以剪短一些。”
“他按住我的大动脉,笑着说:''这个位置就不错''。”
娄寻微微蹙眉。
时刻关注她的凌云话语一顿,发现自己竟然再次不自觉代入进去揣摩人物心情,赶紧从故事中抽离出来,紧张地继续说道:“我最终还是决定按照原计划死遁,但我出发前检查过好几十遍的计划为什么会出现疏漏?!”
“我死在车祸里,飞溅的玻璃碎片划过我的皮肤,切割我的头发。闭眼前的最后一秒,我看见我的长发被玻璃碎片划断,发尾正好断在颈侧大动脉的位置,被喷薄出的鲜血染成深色。”
“我的故事说完了。”凌云紧张地看向薇妮。
薇妮神色淡淡:“有点小瑕疵,但和关键词结合得还可以,过了。”
凌云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能暂时放下来。
薇妮看向索菲娜:“第二轮开始。”
“等等。”娄寻突然出声。
薇妮的神色不辨喜怒:“嗯?”
娄寻平静地说:“不用再继续游戏了,我已经盘出了完整的故事。”
薇妮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哦?你确定?只要你有一处出错,你将会承受八个人的总惩罚。”
她到底只有一个人,想同时在八种惩罚中保全自身,堪称天方夜谭。
苏明月蹙起眉,目含隐忧。
她知道娄寻很强,也很聪明,但在这种关乎性命的大事之前,她无法克制自己的担忧。
除了娄寻和薇妮,全场最镇静的竟然是诺兰。
他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如果脸上能写字,他恐怕会写上“信队长没问题”。
凌云恍恍惚惚地想:他看起来比娄寻大佬本人还要更信任她自己。
娄寻沉静地颔首:“嗯,我确定。”
闻言,薇妮冷淡地点头:“那就开始吧。”
娄寻不疾不徐道:“别墅的富豪男主人患有被害妄想症,总觉得周围人想杀了他。在一日复一日的精神压力下,他衍生出了第二人格,第二人格杀死了那些他认为对自己有威胁的人。
但总杀人也不是个办法,他不想进监狱,也不想进精神病院,所以他必须伪装成一个正常人,娶妻生子,将身边人置于一个可控的位置。他的控制欲极强,必须时时刻刻知道妻子和孩子的动静,包括他们的想法。妻子是个成年人,他只能慢慢给她灌输自己的想法,但孩子们还小,他可以肆意洗脑,让孩子们唯他是从。虽然小女儿似乎天生情感缺失,对他没有大儿子那样浓烈的崇敬,但没关系,时间还长,他可以慢慢塑造她的三观。
第一任妻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想出门交友,但他怎么可能允许呢?见了别人,听了别人的想法,就有可能脱离控制,而他绝不容许自己的附属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