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蒋大夫与我的丫鬟,并没有私情。”想了想,又正色道:“我的丫鬟名叫卢玉贞,夫人称呼卢姑娘也好,玉贞也好,她不叫那个名字了。”
蒋夫人将这个名字念了念:“卢玉贞,这个名字倒是端庄的很啊。”
方维道:“夫人对相公在哪这样清楚,必然也知道蒋大夫近日住在哪里。夫妇之间,贵在坦诚,我看夫人不如就和蒋大夫开诚布公地讲一讲。你们是结发夫妻,家世品貌都这样匹配,大家有话摊开来说,说通了,他便跟你回家了,关起门来仍是一家人,你说是不是?”
蒋夫人摇摇头道:“我相公那个人,有时候执拗起来,说不通的。”
方维道:“夫人,你们夫妇之间的事,我是不懂的。只是你不要误会,这些事前前后后,与我家丫鬟没有半点干系。”便起身要走。
蒋夫人道:“方公公,你也不要着急。我也实话跟你讲,我家父亲大人现任太医院院判。太医院孙院使生了重病,已经缠绵病榻一年多了,家里人连后事都准备好了。若院使悬缺,论年龄资历,父亲大人便是众望所归的院使。在这个节骨眼上,我相公在万花楼宿娼,难免被有心人抓住了,多生事端。”